她已经没了力气,崔叙抱着她,用自己的手臂来帮助她的动作。
她下意识抓着他的手臂。
硬梆梆的肌肉,快要比她腿还粗的手臂。
为什么他穿上西装时看不出来有这么强壮。
“没有,因为。。。。太骚了,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也包括你。”她用话羞辱他。
崔叙并不在意:“是吗。”
“你虽然给人的感觉一本正经,甚至还有种淡淡的阳痿感,但你。。。你就是一个变态。”她趴在他肩上咬他,又用手去拽他脖子上的十字架。故意扯了扯,想要勒疼他,要是能直接勒死就更好了。
“上帝是不会保佑变态的,你戴它也没用。”
“不清醒了?”他捏着她的下巴,眉头微皱。
崔叙闻到她说话时的酒气了。
“我很清醒,我又没说错,你本来就很骚,闷骚也是骚。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很骚,你胸练这么大是为了勾引谁吗?”
她居然还伸手扇了一巴掌。
崔叙知道她应该是喝酒了,想不到神志不清到了这种程度。
池晚盯着他刚刚被自己扇过巴掌的胸口,笑了:“打一下它居然还会抖。像果冻一样,吃起来也像果冻吗。”
崔叙捏着她的后颈,拉开了她。
她其实没有喝醉,装的。
她就是不爽崔叙这个目中无人的态度。
她甩了他是她的错,她也因此而对他愧疚。
可他做出的事情抵消了她的愧疚。
没有被满足的池晚不爽地看着他,随后大度地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挑衅一般地看着他笑:“你叫一声妈妈,妈妈喂你喝奶。”
她以为崔叙会直接离开这里,留她一个人泡在浴池中。
以为他会强势地继续刚才的事情。
但她没想到的是,他只是垂眸看了一眼。
他的头发早就被水打湿了,此时全都拂到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落。
他长了一张矜冷倨傲的脸,凌厉的眉骨和浅谷一般的眼窝让他看上去非常矛盾。
既有冷淡又有平和。
池晚总觉得,他像电视剧里那种让人信赖想要依靠,结果最后才被揭露身份的大反派。
后背的纹身像是一个恶魔依附在他的身上,眼神锐利又带着不加掩饰的锋芒。
天生的上位者气场。
然而。
男人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响起。
惫懒的眼神带着困意。
他单手抱着她的腰,大臂肌肉勒住她的腰腹。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