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胸腔里玩命蹦迪,咚咚咚的声响震耳欲聋,我怀疑连窗外树梢上歇脚的傻鸟都能听见这动静!
(秋云在门外激动地无声捶地:抱了!抱紧了!贴贴了!啊啊啊我死了!)
“嗯……”又是一声模糊甜腻的呓语,比刚才更清晰了些。
温热的气息像带着小刷子,精准地喷洒在我耳后那片最要命的、几乎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肌肤上!
激起的战栗感如同过电,瞬间席卷全身,让我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然后……我感觉到……她的脸颊……居然在我后颈的肌肤上……轻轻地蹭了蹭!
动作缓慢又慵懒,像一只餍足的大型猫科动物在向自己的所有物确认温暖和气息!
(门外响起指甲抠门板的细小声音,秋云内心:啊啊啊蹭了蹭了!陛下在撒娇!代顾问你还活着吗?!)
我:“!!!!!”
救——命——!!!
老板在撒娇?!这谁顶得住?!
这甜蜜的酷刑简直比弹劾奏章还致命!
我感觉自己快要因为心跳过速和血液沸腾而原地羽化登仙了!
(内心OS:代明玉,挺住!想想你的KPI!想想你的年终奖……不,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血条清空!)
就在我濒临崩溃,思考着要不要使出“鲤鱼打挺”式翻身逃离这片粉色地狱时,身后的人似乎终于被自己无意识制造的“混乱”唤醒了些许神智。
环住我的手臂力道微微放松了些许,紧接着,我听到了那把如同浸了晨露、带着刚睡醒时特有沙哑和慵懒磁性的嗓音,紧贴着我的耳廓响起:
“醒了?”
(秋云在门外无声尖叫:说话了!陛下说话了!声音好苏!)
这两个字像带电的羽毛,精准地搔刮过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勾得心脏狠狠一颤,漏跳了好几拍!
我梗着僵硬如铁的脖子,根本不敢回头,生怕一个动作就暴露了自己滚烫的脸颊和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我只能从喉咙深处极其艰难地挤出一点干涩的气音:“……嗯。”
(内心:完了完了,声带离家出走了!)
身后传来一声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低笑,清晰地传递着主人的戏谑和了然:“那……”
她的气息似乎更靠近了些,下巴几乎要搁在我的肩窝里,声音带着笑意,“为何不敢看朕?”
(门外,秋云和小宫女无声击掌:陛下在调戏!在调戏!)
我……我这不是怕看到您这副晨起慵懒、美得惊心动魄的样子直接血溅当场吗!
更怕控制不住我寄几那蠢蠢欲动的手和躁动的心啊,老板!
救大命了可!!!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吸入点氧气拯救快要罢工的大脑。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怕、怕惊扰陛下清梦。”
(内心OS:老板,求放过!再撩下去臣真的要驾鹤西去了!)
“是么?”她似乎对这个拙劣的借口感到很有趣,又朝我贴近了几分。
温热的唇瓣几乎要擦过我的耳廓,慵懒的语调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慢悠悠地吐出致命一击:“朕看你……是心里有鬼。”
我:“!!!”
被、被看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