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像在回味我这拙劣的否认。
她站起身,带着一种闲庭信步般的优雅,缓步绕过宽大的书案,径直走到了我面前。
距离瞬间拉近!
那股清冽的冷香强势地包裹过来,我的呼吸节奏瞬间被打乱,心跳又漏了一拍。
可心里的酸泡泡不仅没破,反而咕噜噜冒得更欢了!
都怪那只孔雀!?
“那是因为柳卿家汇报之事,有何不妥?”她微微歪头,目光落在我低垂(倔强)的脸上,问得那叫一个真诚无辜。?
老板!您的演技可以拿奥斯卡了!?
“柳大人……”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每个字都裹着发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老陈醋,“才华横溢,风度翩翩,汇报得……极好。”?
嗯,语气平静,内容客观,除了那酸味浓烈得能当场腌一缸东北酸菜!?
她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不再是平日里清泠如泉的调子,而是带着一种发自肺腑的愉悦,甚至……还有点恶作剧得逞般的捉弄意味?
听得我耳朵根都跟着发麻!
“原来如此。”她像是终于解开了什么世纪难题,长长地“恍然”了一声。
紧接着,在我毫无防备之际,她微微俯身,凑近。
温热的、带着她独特气息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耳廓。
救命!距离太近了!耳朵要烧起来了!?
一个只能用气音形容、带着沙哑笑意和无限戏谑的声音,钻进我耳朵眼里:
“朕的小女官,这是……吃味了?”?
轰——!!!?
脑子里核弹爆炸!蘑菇云升腾!
我的脸!瞬间从番茄红进化成了岩浆红!
温度之高足以煎熟牛排!?
像是心底最隐秘、最羞于启齿的小心思被当众扯开,暴露在阳光下暴晒!
又羞又恼,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一道地缝让我原地消失遁走……
“我……我没有!陛下休要胡说!”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向后缩了一下(虽然没成功,因为腿软了)
我梗着脖子进行?否认三连第二式?!
可惜声音虚得如同蚊呐,尾音还带着颤,毫无说服力可言。?
CPU彻底宕机!语言系统崩溃!?
她显然没把我的否认当回事。
不仅没退开,反而伸出了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
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我不得不抬起头,迎向她那双仿佛能吸走人魂魄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