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末刚搬来潇羽门时,权轻曾问过她,“可有什么志向?”
海末想都没想,便道:“加入执法堂。”
权轻夸赞:“看来你很有集体责任感。”
海末笑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过了两天,权轻果然得到了海末成为执法堂一员的消息,还是海末过来亲自告诉她的。
再次听到海末以及执法堂的事是在三日后。
今日一整天,温岛都没在宗内。
傍晚时分,清羽门那边传来动静,动静不小,饶是距离清羽门还有些距离的潇羽门都被惊动了,师姐们开始往外面走。
权轻不明所以地走出房门,拉住苏辛问:“发生什么事了?”
苏辛玩味道:“有人将情人带进了上羽宗,被执法堂的人抓了个正着。”
权轻震惊:“谁这么大胆。”
苏辛笑了两声,“是清羽门的苏绘星,听说还是被她以前的旧情人发现的。”
等两人赶到时,眼前的景象让权轻倒吸一口凉气。
此地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气氛凝重。
场地中央,海末正站在那里,青色的校服上沾染了尘土,发髻也有些散乱,脸色有些苍白。
但她的身姿却站得笔直,如同一株经历过风雨却毫不弯曲的青竹。此时的她眼神清冷凛然,毫无波澜地注视着前方,手中还握着一枚闪烁着微光的留影玉简,显然已将方才的情景记录了下来。
她的正前方,苏绘星瘫跪在地,衣裙被撕裂了几处,沾满了泥污,面容灰败。
她对一陌生女修禀报道:“我已安排将那姑娘送下了山,毕竟她是无辜的。”
陌生女修面带赞许,“你做得很好。”
苏辛给权轻介绍道:“那位是宗主。”
“嗯嗯。”权轻仔细看了看那位宗主。
与面上的赞许不同的是,她的眼神是玩味的,只见她的眼神扫过跪着的苏芷晴,最后落在那滩血迹和衣物碎片上。
权轻惊讶地拉了拉苏辛的衣角,想问个清楚。
苏辛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道:“咱们的宗主就是这样的性子,唔。。。喜欢看戏。”她蹙了蹙眉,知道用这样的说法来形容宗主不合规矩,又补充道,“总之,宗内的大事小事都逃不过宗主的眼睛。”
权轻:“。。。这是夸人的话吗?”
苏辛一笑:“自然。”
那厢,宗主声音平静,“苏绘星,你还有何话可说?”
苏绘星猛地一颤,语无伦次地哭喊:“宗主饶命!我知错了!”
然而,她的哭诉在铁证如山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又可笑。
宗主轻叹一声,降下了对苏绘星的处罚:“那就罚你去驻守通玄洞,兼负打理之责,永远不能离开半步。”
苏绘星闻言,彻底瘫软在地。
众人议论纷纷,逐渐散去,看向海末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敬畏和佩服。
权轻这才赶紧跑到海末的身边,担心地扶住她:“你受伤了?没事吧?”
海末露出一丝疲惫却放松的笑意,摇了摇头:“没事,一点小伤。”
权轻看着她坚毅的侧脸,不由问道:“你进执法堂不会是为了。。。”
海末:“有这一部分的原因,但也不全是,师姐不用担心我,我不是那种为情所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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