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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魏顺转身打算走了,张启渊看他傲气,愤怒得不行,冲上去要拽他,嘴里还在嚷嚷着:“你不许走,给我说清楚!”

徐目慌了,到魏顺身前护他,旁边的两个小卫也过来,拦住了气势汹汹的张启渊。

魏顺咬了咬牙,示意徐目让开,然后,上前揪住了张启渊的领子,盯着他看,低声道:“五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随便撒野,小心国公他老人家也保不了你。”

两个人脸离得很近,太阳底下,张启渊几乎能看见魏顺脸上的汗毛,而且,这阉人的脸呈现出一种过人的透白,眼珠子和睫毛都是褐棕色的。

头发也一样,不乌黑但很有光泽,生得茂盛而垂顺,简单束着;脸的轮廓也清晰,高鼻梁,颜色不深的嘴唇,锋利的气势。

这么看……跟上回感觉一样,不像个太监,而像个俊朗的“男人”。

他下边儿不会根本没割吧?惊异地想着,张启渊皱了皱眉,也不顾衣服领子被揪着,就低下头,往眼前人裤裆那儿看了一眼。

可什么都看不出,被长衣服挡着呢。

“别以为我不敢惹你,”魏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可察觉到自己那地方被瞧了,一瞬间感到冒犯,怒火中烧,紧了紧抓着他衣裳的手,说,“再乱看,眼睛给你戳瞎了!”

张启渊抿了抿唇,被自己的猜想弄得很慌张,已经没心思生气了,他晃了晃身子,从两个小卫的拉扯里挣脱出来。

还是不说话,又仔细地把魏顺瞧了一遍。

看向徐目,发现他欲言又止。

“你放开我衣服,”张启渊低声对魏顺说,“我该去巡视了。”

魏顺很慢地松开他衣裳领子,掏出帕子擦手,离开了几步;然后,转过头往地上啐了一口,随口骂道:“少教的玩意儿!”

事没过去一天,就被不知道谁传到了张吉耳朵里,他怒得不轻,连晚上饭都顾不得吃,喊张启渊来房里,打算好好儿敲打敲打他。

先是问他知不知道宫门口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魏顺是什么身份。

张启渊最怕祖父了,直直跪在堂中央,说:“知道,可……您不是也瞧不上他?”

“别说我,说你自己,”张吉才不像张钧那么手软,他叫小厮拿来了藤条,握在手上,说,“要是你还不安分,在禁军里待不下去,就给我滚到宁夏戍边去,我们张氏一族个个勇武,赤胆忠心,没谁像你这么窝囊!”

张启渊梗着脖子还嘴,说自己不窝囊。

张吉抬手就是一藤条,抽得他直叫,张吉说:“等最近的事儿忙完,就得操办你的婚事了,趁着你爹还在京里,赶快成亲了事。”

“嗯,”张启渊揉着被抽疼的上臂,说,“知道了。”

张吉:“郡主是个好女子,从小学文习武,知书达礼,配你绰绰有余了,你心里要清楚。”

张启渊:“那她不得骑到我脑袋上去了?算了,不想娶她了,换个人吧。”

张吉:“嗯,这话好,但你甭跟我说,去跟万岁爷说吧,让他老人家做主,给你换个满意的。”

张吉坐下了,张启渊还是直挺挺地在那儿跪着,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张启渊突然问:“今早在宫门口的事是谁告诉您的?是不是那个姓魏的?”

张吉冷笑:“你管得倒宽。”

“就知道是他告的状,死太监……”张启渊牙根儿都咬紧了,闷声说,“看我怎么收拾他!”

“哼,”张吉干脆被这臭小子气笑了,随即长长叹气,说道,“你还收拾别人?要不是看在奉国府的面子,你早就被西厂番子拖到暗胡同里卸胳膊了。

这天后来,张启渊又挨了几下藤条,才从正堂里出去,两个丫鬟搀着他,身上的疼倒能忍,不过,真正要命的有了——他恍然意识到,和那郡主的婚事是威严的圣命,已经板上钉钉、不可违抗了。

慌张之外还有茫然,他还不知道怎么做夫君,不知道怎么和一个皇亲的嫡女一起生活。

这不是婚姻,是祖父、万岁爷、宁王三人的游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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