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在她身后照进来,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但她整个人散发的却是冷淡而疏远的气场。
她的嘴唇微微抿起,不带笑意,眼睛直视着访客,却不含欢迎之意。
“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请恕我无法招待。”她委婉地下了逐客令,语气平和但不容商量。
我对林舒月说“伯常贪污公款的事情被发现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入平静的水面,林舒月的表情瞬间冻结。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瞳孔收缩,流露出罕见的震惊。
她本能地抓紧了门框,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你说什么?”她问道,声音比平时高了一个音阶,但仍努力维持着镇定。
那份惯有的冷淡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锋利的目光,“这是什么意思?”
她直起身子,身高瞬间增加了几分。
她的胸口明显地起伏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波动,但她的表情很快又回归到那种冷静的状态,只是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一些。
她审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像是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她问,语调恢复了平缓,但每一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你最好把话说清楚。”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
她的站姿变得更加挺拔,那种家族培养出来的高贵气质在此刻显露无疑,让人不敢轻易敷衍。
她的眼睛不再透露出疏远,而是锐利得像要把人看穿。
“你准备就这样让我在门外说吗”
林舒月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挣扎,眉头紧锁,眼睛快速闪动着思绪。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松开了紧紧抓住门框的手指。
“请稍等。”她说,语气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平静。
她关上门,几秒钟后重新打开,这次取下了门链。
她站在门旁,姿势端正但警惕,示意对方进入。
“只能在客厅谈。”她明确地说,引领着方向但始终保持一定距离。
她的步伐稳定而从容,却又透着一股难以察觉的紧张。
黑色家居裤下的双腿迈着均匀的步伐,上身的米色针织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勾勒出她挺直的脊背和收紧的肩膀。
她在沙发上坐下,两手平放在膝上,姿态看似放松,实则处处透露着防备。
“现在可以说了吧。”她抬头直视对方,眼睛里既有对丈夫的关注,又有对自身处境的清醒认知,“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她的语调冷静但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藏在绸缎之下。
我把伯常贪污公款的文件给林舒月,告诉她现在只有我能帮伯常了。
林舒月接过文件,纤细的手指微微发颤,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
她的目光在纸面上快速移动,眉头越锁越深。
随着每一行文字的阅读,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嘴唇几乎失去了血色。
然而,她并没有发出一声惊呼或质疑,只是安静地读完所有材料,然后缓缓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