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切了些苹果啊……”
星野佑看着在一旁安静递过来柠檬水的费佳,最终还是老实的依照他的心愿在塔皮上摆上了苹果草莓蓝莓等等等等的水果。
好吧,既然只是自己食用,那么卖相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星野佑本人对氧化的苹果同样持着包容之心,至于费佳……呃,费佳吃奥利维耶沙拉尚且面不改色,氧化的苹果应该也是不必多说了。
此处也必须声明,他绝对没有在攻击俄罗斯饮食文化的意思,只是因为恋人的必要性在了解了一些俄罗斯饮食文化后提出的合理性质疑罢了——退一万步来说,他们的甜口馅的饺子就一定要蘸酸奶果酱吗?
听起来怎么比居酒屋里传说中的提灯还要可怕。
总之的总之,在这些堪称插科打诨一样的奇妙话题之后,他们都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晚餐,收拾好狼藉一片时窗外也飘起了小雨,星野佑若有所思的探出了头,额头被细细雨
,党敢在市中心建基地怎么还不准靠近点拍呢。
内心的腹诽只是宣泄这人压抑心情的渠道之一,脸颊边贴上的冰凉触觉才让星野佑猛的打了个激灵——他脸颊贴着那冰凉的杯壁转了转眼珠子,不出意外的对上了恋人含笑的紫红色眼睛。
于是便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也要帮着那群家伙欺负我吗,费佳。”
费佳对于恋人的指控称得上是哭笑不得,将咖啡递到这人手中才有空喝一口自己的饮料:“您想要闹脾气可以直说哦。”
星野佑撇了撇嘴。
来横滨的次日就从恋人的身上嗅到血腥味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他在接下来的几日强硬的接过了接送这人前往音乐厅的行程——美名其曰他也害怕需要保护。
费佳对于他这点语言的技巧可谓心知肚明,但纵容星野佑恰巧是这人为数不多的缺点之一,于是两个人终于有了点热恋期的黏糊劲,好歹出门和回来是一定结伴而行的。
“您说想要保护我的安全,自己却又想要拍摄本地的麻烦势力。”
费佳摇摇头,用堪称苦恼的语气说:“换句话说,您应该明白我同样会担心您的安全——在每日将我送到音乐厅后,您的行程我一无所知呀。”
斯拉夫人似乎骨子里就自带着沉郁和悲哀的气质,而体质相对瘦弱的卡拉马佐夫先生的艺术家特质则在这种气质烘托下更为突出,当他轻言细语的蹙眉控诉时,很难不让人心生愧意。
于是星野佑抬手抚平了他的眉宇。
“所以,你需要我的报备?”
星野佑笑起来的眼睛会闪烁细碎的光芒,绿色的眼睛如同通透漂亮的沙弗莱石。
费佳不曾说话,只是静静盯着恋人,像是在等待他接下来的答案——或者说是承诺,又或者是保证。
星野佑被这人盯得脑子速度都转的更快了,他苦恼的说:“那你又需要怎样的保证呢?”
口头的承诺太虚浮,实时的联系在基建水平堪忧的横滨又不切实际,而如果动用一些不太光彩但行之有效的手段——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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