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点还是太慢了……”
他喃喃着,目光锁定在了偌大会场中另一项颇为瞩目的游戏上。
侍者心说不妙,却莫名拦不下这人硬要挑战的心,兴致勃勃的金发英国人坐上了桌前,在一众高大凶狠的赌徒中显得格外轻松,好像是来这里郊游的。
侍者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动作皱了皱眉:“这里不太适合您玩。”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不知道什么夫斯基先生。”
星野佑嗤笑,一副完全不听劝的样子:“我就要玩这个,一层一层来太慢了,玩这个的话,一次就够了吧?”
“不够!您应该多听听我的劝解
,
而他却完全没有要就坡下驴的打算:“这位先生,我们在这之前认识吗?伊恩又是谁,我是米哈伊尔啊!”
窃窃私语众说纷纭,但大部分人几乎都是准备好来目睹一场惨烈的死亡了——或许还有一部分人期望可以艺术一点,毕竟当事人长得也很艺术。
侍者深呼吸,手指动了动,思考要不强行将他带着离开。
星野佑却挑了挑眉,丝滑衔接说道:“好吧,我也觉得我玩的有点大了。”
他的眼睛又看向了荷官,荷官摇了摇头温柔说:“先生,悔注是我们鄙夷的行径。”
你看吧。
星野佑用这样的表情又看回了侍者。
“好吧,看来我只能上了呀——”
星野佑脚一蹬,双手搭桥撑住下颌:“侍者先生,你希望我赢吗?”
侍者眯了眯眼,这不废话。
星野佑说着不着四六的话:“那就真心的许愿我赢吧,说不定可以创造历史呢”
“——哈,在赌场里赢得一座赌场?听起来不错~”
“或者被剁成肉泥,小子!”
围观的人群完全是可以要求申报的地步,众人的哈哈嘲笑声如潮水起伏。
没有人加注,没有人坐上桌边的第二把椅子,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一个必然而刺激的结局。
星野佑深吸一口气:“你许了愿吧,哈,我要是还活着你就是我的朋友了,不知道什么夫斯基先生。”
过度的表达有时是紧张的表现,星野佑的表现很正常,毕竟连侍者自己都完全不冷静,但他还是忍无可忍:“你闭嘴。”
“啊,好的好的,我闭嘴。”
星野佑撇了撇嘴,做出完全被吓到的样子,终于在等待中安静了一会儿,随即故态复萌。
星野佑:“给我一个东西吧,先生,什么都好,我手抖死了,紧张的要命。”
的确,他似乎连声音都在抖,侍者抿抿唇,摘下了胸前表示身份的胸针,那是筹码的形状。
星野佑拆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