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散着激烈过后的香艳气息,似有若无。
他低头,将脸埋进她凝脂般的香肩里,深深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她好像换了沐浴露,闻起来像一枚汁液饱满的橙子,清新甘甜,而也只有他知道这枚橙子有多甘甜。
只有严严实实地将她搂在怀里,和她毫无阻隔,似乎他才能借此确定,她是属于他的。
可惜怀里的女孩仍不老实,仍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去,越挣扎,肌肤便厮摩着,蒋宗也抓住一只饱满莹酥的雪兔,哑着嗓子:
“你再挣扎,就把你办了。”
“办了”的意思,她懂。
她还不想再来一次,被他肆意凌虐过的,还嫰生生的不舒服,被他打过的屁股也不舒服,所以她只好生着闷气窝在他怀里。
蒋宗也看向撅着唇偏过头不看他的少女,心头的醋意消散了些,长指戳戳她绯红的脸蛋。
“说说,你和李胜捷之间,怎么回事?”
她和李胜捷之间?
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儿?
后知后觉地,乔若璎终于明白,害自己承受了方才这场“无妄之灾”的,竟然是蒋宗也在吃飞醋,还是根本就不存在的醋。
醋好多的老男人。
“能有什么事?”
她朝他顶嘴,嗓音里带出一丝媚哑,在这潮湿暧昧的空间里,晕染出别样的情致。
“就是李胜捷觉得我做的饭好吃,我给他做了两餐饭而已。”
闻言,蒋宗也想起被他搁置在玄关的餐盒。
扁方的、透明的漂亮餐盒,外面还裹着保温膜,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她一定做得很用心。
这样用心的饭菜,她却是做给别的男人吃的。
第一次,蒋宗也觉得胸腔里弥散着一股酸气,酸溜溜的。
“你做饭给他吃,都不做给我吃。”
他闷声,沙哑的嗓音里,好似带着一丝委屈,像一只平时威风凛凛,此刻却垂着耳朵讨要温存的杜宾犬大狗狗。
乔若璎还怀疑自己听错了。
蒋宗也怎么就委屈上了?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她忍不住申辩道:“我哪里没做给你吃了?你忘记了,上周末我们去山间别墅度假,我说要煮晚餐,是你拦着我,不让我做的。”
是这样么?
蒋宗也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确实是这小姑娘要去给他做晚餐,而他当时担心她腰疼,把她拦下了。
她当时百般想做饭,但他也是百般阻挠,最后这小姑娘没拗过他,就没做。
这么一说,好像是他没理。
蒋宗也强行嘴硬:“反正我就是没吃着,璎璎以后只能做给我吃。”
“”
这个小气鬼!
一顿饭而已啦。
乔若璎不明白,蒋宗也为什么这么在乎。
但她还是乖顺地应下了:“好好,我以后只做给你吃。”
她不知道的是,蒋宗也的领地意识和占有欲都非常强,强到变态的那种。
他想拥有她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个吻她,占有她的男人是她。
第一个进她出租屋的男人,穿着她给买的拖鞋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