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站在巷子口七嘴八舌地念叨著什么。
“这个月第几次了?”
“不是说才放出来吗?
……
“上次进去那不是他……”
程让拍了拍男人的后脑勺,確认那坛酸菜应该没有把他扎出问题。
只要人没死没残就行。
这个时代的风气还是挺不错,很少见什么恶人先告状。要是放在25年,说不定男人会立马跳起来告他赔自己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他看见眼前的女生脸色一片青,一只手压住地上的男人,伸出另一只手。
林折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疑问地“啊”了一声。
程让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她胯前的小包上,她才半信半疑把包递给他。
程让抽出了包上的带子,为了防止这小偷再偷袭,將他绑起来。
怎么死怎么拧巴怎么难受怎么绑!
想到前世同事5000过了一个春宵夜,还教他怎么绑最结实。可惜那时他只顾著去问细节了,注意力全在女的身上去了,不然不至於在这儿挣扎半天。
確认男人挣不开了,程让看了看手錶。
完了完了!
迟到了!
隨即立马起身,拍了拍了身上的灰:“我还有事儿,警察应该快来了。”说罢,就匆匆离开了。
“你別……”
只听一个女生在后面呼唤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程让头也不回,摆摆手道:“好人。”
还温馨提醒道:“这种地方別穿太漂亮,以后也是別去了巷子这些地方……”
程让觉得自己阅读系统是真不错,增长体质之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歹徒制服。
因为做了件见义勇为的小事,整个人都轻鬆愉悦,神清气爽。
就是可惜了老妈那坛酸菜了。
……
警察和救护车几乎是同一时刻赶到的,林钧还没来,林折夏感到一丝失意。
“小姐,林总说他忙完就直接去医院看你!”说话的时候是郑钧的司机张先成。
林折夏盯著手上擦破的皮没说话,只是看著面前的罈子碎片。
似乎想到了某个人。
警察把小偷治好了又返回来问林折夏相关的事宜,方便后续工作更进:“林小姐,你有丟什么东西吗?”
“没有。”
“你现在感到哪里不舒服?”
“没有。”
“你一个人是怎么制服好歹徒的呢?”
“啊?”林折夏捏著刚刚被程让拿过都小包:“不是我,是別人……”
“方便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吗?”
“郝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