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於上次一身血淋淋的杜浩还记忆犹新。
“呃。。。这人不太好惹,但这小子根基浅,咱们稍微嚇唬嚇唬就。。。。”
话还没说完就全都堵在嗓子眼了。
隨著人影越来越近,渐渐的视野內能看到一大群黑压压的人影朝著这边推进,犹如一道道浪潮。
这群一身黑的傢伙,单个拎出来一看,也不咋地,身形消瘦也不壮实。
可隨著站在一起缓缓推进,压迫感瞬间来了。
更何况此刻这群人面色阴沉,额头绑著一根白色绷带,上面好似用血写著弯弯扭扭的四个大字。
#039;血债血偿!#039;
咕咚!
李发李財一瞬间双腿已然开始忍不住直哆嗦。
“不好了!”
“不好了!!”
“杀过来了!杜浩杀过来了!!!”
隨著这破锣嗓子吆喝声响彻整个堂口,不少人还在睡梦中的堂口瞬间炸了。
——
堂口后院內,八爷早早就醒来了,轻呼口气,他感觉身子骨舒坦了不少。
他拍了拍旁边搀扶著自己手的顾小柔,满脸柔和,
“小柔啊,这些年苦了你了。
如若不是老夫年轻时受了点暗伤也不至於让你守活寡,不过你放心,最近老夫找了个不错的大夫,他的调理方子不错。”
说到这事儿,八爷脸上就浮现出一抹感慨之色。
四十多岁他就伤了根,本想著不算什么大毛病,过几年也就好了。
可是隨著年岁越高,这情况反而是愈发严重,这些年他也寻遍了不少名医,但大多都无甚效果。
本来他都已经绝望了,岂料柳暗明又一村,有个老郎中听说能治。
本来他都不抱希望,不过听说这老郎中七十岁高龄竟然诞下一儿一女,这就不得不信了。
这不,三个月调理,他已经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根基正在得到恢復。
想到这里,他看向一旁顾小柔在一身旗袍下衬托的凹凸有致的身形,眼神无比火热。
顾小柔柳眉微不可查的皱了皱,但脸上则是笑顏如。
“老爷瞧您说的,这事儿急不来,一切还是以老爷身体为主。”
“那怎么行?”
八爷不满的摇摇头,
“要不是我那小子不爭气,老夫何至於把他送乡下?就指望你给我生几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