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棂上,几羽麻雀跳跃啁啾,碎金曦光随它们轻巧爪痕,斑驳洒落于凌乱的织锦地毯,晕染出一片柔和光影。
温泉早涸,氤氲雾气散尽,徒留一室清冷湿意。池畔石阶旁,两具赤裸身躯静卧,一冷白如雪,一匀称健硕,仅相隔咫尺。
那冷白身影微微一动,长睫如蝶翼轻颤,缓缓睁开眼帘。
冰魄般的眸子初时迷蒙,映着破窗而入的金光,微尘在光影中浮动。
当视线渐清,落在身侧那健壮轮廓上,心头蓦地一跳,惊喜如潮,几欲破胸而出,檀口微启,哑声呢喃。
“清儿!”
虽不知昨夜究竟是何光景,但见亲子安然在侧,她方自心喜,只见晨光斜照,少年肩背宽阔,腰腹劲窄,肌理线条流畅如刻,竟是无有寸缕遮蔽。
目光无措间,却不自禁向下滑落——
寒眸骤凝!
那冰雕玉琢的绝美脸庞,素日霜雪不化,此刻更是如烈焰焚烧,绯红自双颊炸开,瞬息染遍耳根颈侧!
她急抬手掩唇,指尖却止不住轻颤,眸中水雾氤氲,羞赧与惊诧交织,一声惊呼生生咽回,只剩胸腔内擂鼓如雷!
“怎会……怎会如此之大……”
只因少年胯部处,一根雄物此刻正赫然昂扬!
其形伟岸,超乎常理,通体紫红,血脉偾张,青筋虬结,盘绕如龙。
顶端浑圆硕大,饱胀发亮,冠沟幽深,恍若绝壑,马眼微张,已然噙着一滴将坠未坠的浑浊晶莹,正散发出阵阵灼人魂魄的炽烈雄浑气息。
下方两颗春袋同样极为肥硕饱满,沉甸甸坠在胯间,恍若两枚熟透黄李,薄皮紧裹,几欲胀裂。
那袋囊如同活物,正不断起伏滚溢,茎身青筋随之搏跳,沿那狞然雄物的精管蜿蜒而上,一股精元热浪似乎随时都会破体而出!
此景入目,小龙女颊飞薄霞,心思却透亮无比,此间情状并非淫念所驱,乃年少之人气血阳刚,生理使然。
但母子赤身相对,毕竟有违礼法,何况其雄姿昂然,毫无遮掩,更是惊世骇俗!
她原想闭目偏首,可那双眸子竟在此刻变的不听话,又偷偷掠了两眼,直教心瓣翻浪,擂鼓般乱撞!
只因这骇人粗壮雄物,让她不禁回想起昨夜那一幕幕极为不堪场景——
那玉面贼人精壮赤条,胯下雄物可怖骇人,亦如此刻这般,一丝不挂的竖在自己面前,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那时,她虽中软骨之毒,可也能勉强凭借捕雀身法,在泉池中闪转腾挪,那贼人始终无法触碰自己分毫,可听到清儿之名从那人口中念出之时,心头倏地一战栗,万般抗拒皆化作一声幽叹,终是无奈束手,只得满足那贼人逞淫欲望……
昨夜那荒唐秽事只一闪而过,小龙女已是面染绯色,虽说是为保清儿安危,情非得已,然己身所想、所为……实是愧悔难当。
芳心乱絮,茫然无措,小龙女不觉又瞥向那处,却见清儿那骇人雄物犹自耸立,灼热逼人,她怔怔想着:清儿尚在襁褓之时,自己为其更衣拭身,胯下之物不过寸许稚嫩,软若春蚕。
未曾想弹指十余年,竟长成至如此可怖情状!
甚至比昨夜那玉面贼人还要粗壮几分,至于过儿,就更加远远不如……
念及此处,小龙女不由幽幽一叹,自与过儿重逢经年,还未曾来得及有半分肌肤之亲,他便兀自闭了死关而去,独留自己一人!
若……若过儿此刻在此,该有多好。小龙女兰息微吐,美眸含情,恍然之间,那仰卧酣眠的少年郎,眉宇竟化作了过儿模样。
何需半分强求,这位冷清仙子自会散开云鬓,罗衫尽褪,无需怜唤,已然低垂螓首,峰峦倒垂,圆臀挺翘,主动俯就于胯间,纤纤玉手素裹那狰狞春袋,指肚轻捻慢揉,如待稀世珍宝。
情意迷离之际,星眸半睁,朱唇微启,香舌半吐,极尽温柔缠绕住那昂然挺立的硕大龟首,舌尖细细探入冠棱沟壑深处,香唾暗渡,咂吮有声,将作为人妻的柔情春思,尽付于这番口舌侍奉之中。
情至酣处,纵使夫君有意敛欲,她亦定以唇舌作堤堰,以万般柔情护抵在准备喷薄怒射的龟首马眼之间,待得那一股股浊臭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涓滴不漏尽数纳于冷清檀口深处,不觉丝毫腥膻,反而如含甘蜜,绕搅于舌齿之间,细细品味,软喉滚动之际,徐徐咽下,甘之如饴!
此后,二人便可携云握雨,共赴那巫山极乐之境……
思绪至此,小龙女只觉臀尖微麻,四肢百骸暖潮暗涌,一股濡湿热意臀胯深处悄然漫溢!
“断不可再想了……若清儿此刻醒来……母子二人这般裸身相对,岂非更加难堪万分?”
小龙女面皮发烫,暗咬银牙,急急侧过螓首,盘膝而坐,默运玄功,引一缕寒冰真气自丹田徐徐升起,循督脉而上,过玉枕,透百会。
半炷香光景,胸中惊涛才渐渐平息,复归澄澈。
晨光斜映,纱帐轻垂,一室静得只闻二人呼吸之声——
抬眼环顾四周,小龙女这才发觉所在之处乃一华美卧房,种种陈设甚是齐备,她拢了拢散乱青丝,赤足点地,无声挪步至不远处的衣柜前。
指尖运力,暗劲轻吐,“吱呀”一声,柜门半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