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愉快地岁月静好的时候,大雪豹原本呼噜呼噜正踏着夏油杰胸肌兴奋踩奶享受其他两人按摩,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瞳孔一下子变成尖细的模样,一下子整个身子成警示状态,嘴里发出来威胁的吼声,双眼紧紧盯着一处树林。
夏油杰迅速起身,将两个奶妈护在身后,现在悟处于野兽状态,战斗力大幅削弱,夜蛾不久前去了外地出差,此刻学校里除了二年级的两个学姐根本就是空无一人,若是有人来袭,可能根本护不住所有人。
手术刀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咒力,爱丽丝在旁边蓄势待发,周围一片寂静,所听所闻只有自己人的呼吸声。
突然一把刀极速砍向警惕状态下的雪豹,被灵巧躲开,一击不成还有再续,接二连三的小型咒具从树林里飕飕刺了过来,所指无一不是悟的致命之处。
幸而六眼运作,所有武器都被阻拦下来,几个蒙面穿着传统和服的男人围了上来,森鸥外大感不妙,将夏油杰一把推了出去送到了五条悟面前。
“保护悟,他们是来杀六眼的!”
但是解释不通,为什么他们的到来没有引起咒高结界的警示,森鸥外牢牢地护住身后的家入硝子,配合着爱丽丝的攻击,一开始确实行有余力,但是逐渐地,开始处于落后阶段,不经意间,围住他与硝子的人已经比五条悟那边的来的多。
“见鬼。”森鸥外马上意识到了他们的真正目的在于自己而不是五条悟。五条悟只是他们的先手目标根本不期待杀死他。
“爱丽丝酱。”森鸥外靠着大树略显气喘,抬手砍掉了几把刀具躲避了袭击而来的黑面人,将战斗力薄弱的硝子通过爱丽丝送到了别处。
硝子也不磨叽,见自己帮不上忙,麻利地翻上了爱丽丝身上,去寻找被割裂开的dk二人组。
周遭无关人士被撤了个干净,黑衣男开口,“森大人,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森鸥外对于这种藏头露尾之士毫无畏惧之心,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了。不过是某些坐不住位置了的老头对于他的咒术虎视眈眈,趁着五条悟丧失了神志与部分战斗力以及高专无人的情况想把他逮回去罢了。
对于五条悟,想必只是一个试探,虽说杀不掉,但重伤也不错,五条家要是为此受创,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哪方收益。
只是没想到他们胆子如此之大,高专没有发出警戒只要事后查查就能发现肇事的出自内部人士。
森鸥外冷哼一声,顺从地配合黑衣男带上了限制咒术的咒具。
“不知道的还以为意外穿越去了古代。”出言讽刺,对于他们高层这些老古板,就连护卫队的服装也遵循古制,生怕让人不知道他们就要行将就木,被滚入时代滚滚浪潮,湮灭得连渣都不剩。
在别人不注意之时,双手翻转,用力摁在了位于尺骨的一枚按钮。
等夏油杰赶到之时,这片地区早已人去楼空,连掉落的咒具也被一一收回,咒力残余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该死!”一拳捶到了树上,轰然呈现一个大坑。这下哪里不知道他们的用意分明就是森鸥外,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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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冷静下来。”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夜蛾出言阻挠了情绪激动的夏油杰,将其带入了教室,在之后却又没说什么,在教室里绕着圈子行走,似乎在等待。
“对鸥外下手的是高层,没有渠道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到他们,连具体地点在哪也不得而知。
“要等等。”
被强行带走的夏油杰听他说完这句话后显得异常焦躁,反反复复用手指敲打着桌面,当他视线再一次看向夜蛾时,电话响了。
“我知道了,麻烦您了。”夜蛾简单回答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我已经联系了除咒师,将诅咒提前在期限内去除,你去接他,必须把悟的咒术给解开,我们才有希望。”
“务必,要注意安全。”
此刻距离森鸥外被带走已过去17分钟。
一处老林内,夏油杰拎着手里的男人极速飞行,前往目的地,下方就是熟悉的黑面人,苦于高度虽然没法上来,但是咒具却接连不断从地面上偷袭,简直防不胜防。
按以往根本不需要在乎这些人,可是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夏油杰再次把虹龙提升高度,但碍于树枝的阻挡,根本没办法直接飞在高空中。
脑内闪过了班主任的话语,“尽量在半小内接回高专对悟进行解咒,一旦高层想要直接撕破脸皮直接对鸥外做些什么,三个小时是我们能争取到的最大时间。”
时间过去将近一个小时,森鸥外并没有如众人所想呆在所谓的审讯室或者他们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刑具房内,只是简简单单被捆绑在了禁闭室的一处椅子上,双手都被结结实实绑在了身后,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换了一遍,连袜子内裤之类的也不例外。
“你们是变态吗?”森鸥外看着眼前递过来的贴身用品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不知何时给高层留下了这等印象,使他们对自己万般小心,在进入这个场所之前,先是被蒙上眼睛,后是用各种器材检测,贴身装备的手术刀,木仓愣是一个都没放过,就连尺骨那里残留的机器痕迹都被人以最快速度清除。
体检,沐浴更衣给服饰,要不是他们吝啬到连一针麻醉剂也没给,还给他推了一针不知名药物,倒真的像是到了一个高档会所。
此刻的他倒是真的一干二净,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在身上。低头喘息,浑身上下突然间感到一股寒意袭遍全身,仿佛要冷到骨头里,手臂的疼痛感越变越重,原本柔软舒适地纯棉布料此刻变得格外扎肤,森鸥外拿指甲轻轻划了自己一下,就仿佛硬生生被人砍了一刀。
此刻不得不赞扬他们的细心,连手上的脚上的指甲都被修剪得圆润光滑,摘除了手上的药物,从某种程度上也避免了森鸥外对自己的进一步折磨。
如同雷鸣般的心跳在耳边响起,心脏仿佛就要蹦跳出了胸腔,稍微一动,浑身就如蚂蚁爬行般瘙痒刺痛。
门,开了,一如既往的几展帷幕遮掩,森鸥外被解开绳索,被要求自己走到中央。
“老狐狸。”森鸥外暗骂一声,面色不显,依旧笑盈盈地,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般漫步走向了为他准备的特指舞台。
“我想我是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