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停下了动作,那根依旧硬挺的巨屌,还埋在她湿热的骚穴深处,只是不再抽插。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让苏云袖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空虚感瞬间将她包围。
“师姐…………”苏白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看着我。”
苏云袖迷离地睁开眼,对上了他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眸子。
“回答我。”他一边说,一边用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她的子宫口,“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期盼着,渴望着,等着我来操你了?”
这句粗俗至极的问话,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苏云袖的灵魂。
她浑身剧烈地一颤,骚穴猛地收缩,紧紧地绞住了他的肉棒,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竟然被这句话问得直接潮吹了!
“是…………啊…………是!”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用尽全身力气尖叫着回答,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兴奋,“我每天都在想…………每天都想着师弟你的这根大鸡巴…………每天晚上…………都自己摸着骚逼…………想象着被你这样狠狠地操…………”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骚,想我操你的?”苏白好奇的问道。
“你…………你刚来法真门的时候…………”苏云袖抱着苏云,那身媚肉不断的蠕动,渴望无比的眼神似要滴出水来。
“大师姐,那时候我才外傅之年啊!大师姐你也太骚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苏白使坏的一挺腰,惹得苏云袖娇喘不已。
“师姐就是个骚货,是老牛吃嫩草的痴女,是一个沉迷师弟大鸡巴的贱货…………呜呜…………师弟…………求求你…………快操我…………把我当母狗一样操…………”苏云袖此时哪还有大师姐的风度,此刻的她怕是人尽可夫的妓女都不及她万分之一的骚。
苏白对她的回答满意极了,他缓缓地抽出一半,然后又恶狠狠地顶了回去,问道:“以后每天,都要不要被我的大鸡巴这样操?”
“要!要!每天都要!”苏云袖疯狂地摇着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让她那张绝美的脸显得淫荡又可怜,“师姐就是师弟你的一条母狗…………求求主人…………以后每天都用这根大鸡巴…………来喂饱师姐这个骚逼…………”
“哈哈哈哈!好!我满足你!我骚货的大师姐!”
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苏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暴欲望,他发出一声畅快的大笑,重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而且比之前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他要将她彻底操熟、操透,让她这具淫荡的身体,彻底刻上自己的烙印!
苏云袖的骚浪,让他找回来之前在阳墓村操王秀兰的感觉了,这也让他不再缩手缩脚,最后的桎梏也打开了。
“好一个骚母狗!”
他狂笑着,下身的动作变得愈发疯狂,愈发没有章法,只剩下最原始的雄性征服雌性的本能。
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师弟,而是一头彻底释放了兽性的公兽,而身下的女人,就是他专属的、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大股淫水和泡沫,将两人的下体搅成了一片泥泞。
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是要将她的骚穴捣烂一般,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让她体验着被侵犯到灵魂深处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要去了…………师弟…………师姐要被你操死了…………要高潮了…………啊!”
在苏白上百次的猛烈撞击下,苏云袖的身体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她只觉得小腹深处猛地一紧,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洪流从花心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呃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腿死死地盘住苏白的腰,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
骚穴内的媚肉疯狂地收缩、绞紧,像是要将他那根带给自己无上快乐的大鸡巴永远留在自己体内。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爱液,伴随着她的高潮,从穴中喷涌而出,浇在了苏白那火热的肉棒之上,而她这濒死般的剧烈反应,也成了压垮苏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感觉到自己阴囊里的精液,正化作一股灼热的洪流,疯狂地冲击着他的下腹。
“骚货…………我也要射了!”苏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对准她那还在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口,进行了最后的、毁灭性的疯狂冲刺!
他挺着腰,将自己整根肉棒死死地抵在她骚穴的最深处,身体猛地一僵,下一秒,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涨大的龟头马眼中喷薄而出,带着灼人的温度,毫不留情地、悉数灌入了她那温热的子宫深处。
“呃…………啊…………”
苏白射精的力道极大,精液冲击着苏云袖最敏感的宫口,让她那刚刚平息下去一点的高潮,再一次被引爆。
她被这股内射的灼热与充实感烫得浑身乱颤,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眼前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苏白伏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