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笼罩了一切,苏白的小手在滑腻冰凉的嫁衣绸缎上摸索着。
这件衣服的盘扣又多又密,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单凭触觉去解开它们,简直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极致的挑逗。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棺材里被无限放大,伴随着他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媳妇……你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啊……”苏白用了浑身解数都无法彻底脱下女尸的衣服,身下的女尸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那副任君采撷的死寂模样。
终于,他摸到了领口最上面的一颗盘扣。
冰凉的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花了半天功夫才将其解开。
第一颗开了,后面的就顺利了许多。
他的手指顺着那条缝隙一路向下,一颗、两颗、三颗……随着盘扣被逐一解开,嫁衣的襟口向两侧敞开,大片大片冰凉滑腻的肌肤暴露在了他的掌心之下。
“好滑……好软……”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抚摸了上去,从她精致的锁骨,到平坦的香肩,再到她胸前那惊人的丰盈。
当他的小手完整地覆盖住那只雪白豪乳时,苏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触感……冰凉彻骨,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尺寸巨大,远非他这只小手能完全掌握,饱满的肉团从他指缝间溢出。
而在那肉山的顶端,一颗小小的、坚硬的乳头,像一颗冰冻的红豆,直挺挺地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去采撷。
他像是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两只手肆无忌惮地在那对冰凉的豪乳上揉捏、抓握、把玩。
他时而用指尖捻动那颗冰硬的乳头,时而用掌心感受那充满弹性的肉感。
每一丝触感都通过神经末梢传遍全身,让他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大鸡巴又胀大了几分,几乎要撑破裤子。
他将嫁衣的上半部分彻底从她身上褪去,让她完美的上半身在黑暗中赤裸地呈现在自己身下。
然后,他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那颗冰凉的乳头。
极致的冰冷瞬间从舌尖传来,激得他浑身一哆嗦。
这感觉太诡异了,就像在舔舐一块人形的万年寒冰。
可这“寒冰”却有着最完美的形状和最诱人的触感。
他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吮吸着,仿佛要用自己口腔的热度,将这颗冰冷的“果实”融化。
“媳妇……你的奶头好凉……但是好硬,好骚……让我给你舔热……”
他在黑暗中对着一具绝美的尸体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情,一种混合着罪恶、恐惧和无上快感的奇异情绪,让他兴奋得快要发疯。
吮吸带来的快感让苏白兴奋到了极点,他再也忍耐不住,小小的身子向下移动,胯下那根滚烫粗硬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翘起。
他急切地想要将这根灼热的肉棍,狠狠地捅进身下这具冰凉玉体里。
然而,石棺内太黑了,一点光线都没有。
他只能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凭着感觉朝女尸的两腿之间捅去。
肉屌撞上了一片冰凉滑腻的柔软,但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紧致的洞口,而是她的大腿内侧。
“这里不对……我记得就这里的啊?”
苏白有些急躁,调整了一下位置,再次挺腰前送。
这次又偏了,顶在了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他来来回回地试了好几次,在这片黑暗中,他就像一个没头苍蝇,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始终找不到路。
“这什么都看不到啊……”苏白有些气馁,他把嘴凑到女尸耳边,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着急:“你现在是我媳妇了,给我看看怎么了嘛,这样我都找不到你的骚逼,我怎么插进去啊。”
他的话音在死寂的棺材里回荡,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苏白趴在她身上,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就在他以为这番话石沉大海,准备继续摸黑探索的时候,异变陡生。
棺材内部,忽然亮起了一丝柔和而朦胧的微光。
光线并非来自某个单一的光源,而是从石棺的内壁上渗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