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组长和凌戈看到这一幕,不由深深为严澄担忧起来:看来以后的日子也不安宁啊!
这事结束之后,另一件大事便萦绕心头。
云景秋想,自己应该去和严澄表达自己愿意加入的意思呢?
虽然已经和组里的同事表达过跟严澄出去闯一条路的想法,但那天自己总归是逃跑了。
微信?
好像不够正式。
专门去办公室说?
好像又太正式了。
苦恼的情绪包围了他,让他皱着脸喝了一口咖啡——噫。今天的咖啡好苦。
云景秋溜达到茶水间偷偷给自己苦苦的人生加点糖的时候,老板给他发来了私人消息:
景秋,你这几天晚上有空吗?
晚上?
老板问晚上有没有空,该不会是要……
邢娉婷的消息同时进来:晚上有没有空说句准话?你跳舞跳得太烂了我请严澄给你特训一下。
邢娉婷:喂喂喂在吗?听得见吗。
……要加班。
云景秋手一抖,把半瓶糖都倒进去了。
他先将倒了半罐的糖若无其事地放回去——反正老公买单,浪费一下也没关系。
再开始回复消息。
先给老板谦逊地回:有空的老板,这几天晚上都没安排。
再给邢娉婷言语输出:祖宗。做人能不能积德,把我老板安排来给我上课是什么意思?
邢娉婷:你在这又不认识其他人。我也不认识。严澄是最方便的一个,放心啦,讲课费我会替你付的,你乖乖去上课就行。
云景秋:……
云景秋:这不是讲课费的问题。如果你老师是你领导,这合适吗?
邢娉婷:领导,什么领导?我自己就是老板。
云景秋无语地想,跟富二代没话说。
,有老板特训的双人舞。
这何尝不算一种加班呢?
云景秋上楼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