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曾经当众拒绝她的求爱——无所谓,本来也是做戏。
另一位是她大学曾经的风云人物,成绩好长相好,待女生温和有礼——这种优秀的人为什么会想不通进郦华?为了所谓集团的名头,还是信息差导致的决策?
邢娉婷喝下一口酒。
算了,她一向很尊重他人命运。
她来这里本就是为了当父亲的工具人,尝试再拉拢一次油盐不进的严澄。
无聊,她想。
有这时间不如和闺蜜一起去夜店喝酒点男模,至少那些人不会对自己甩脸子。
邢总一句话,一时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严澄和邢娉婷身上。
邢娉婷只能假装自己是个贤良淑德的玩偶,被父亲的牵丝线拉动着走上前。
“严总,好久不见。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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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想象自己父亲不虞的脸色和严澄错愕的神情——只要能让其他人不爽,这场晚宴还不算无聊透顶。
云景秋居然真的会跳舞。
“说真的,我有点意外,学长。”邢娉婷配合着转了一圈,“你会跳舞?”
“当然。”云景秋笑着,“你知道的,大学报这个课加学分。”
“看来你对我还有印象。”邢娉婷笑了。
“当然……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我之前看到你们在吃蛋糕,今天的蛋糕怎么样?”
云景秋错身让邢娉婷靠近:“说实话,我吃不习惯。”
“这家店做的蛋糕总是太甜。”
云景秋踏错一步,也笑:“可惜西装外套不能放小饼干。”
云景秋跳得磕绊,被邢娉婷带了几个节拍。
“还是练练舞吧。”邢娉婷说,“好歹把推不掉的宴会应付过去。”
两人若无旁人地聊着无关商业的话题,等待一首舞曲的终结。
他们离开的时候,严澄和邢总的谈话已经结束,严澄正朝他招手。
云景秋正要过去,中间却拦着不速之客。
陶泉站在那,用虚伪的笑容拦住了他。
云景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让开。我不想在这里和你起冲突。”
“是不想,还是不敢?”陶泉冷冰冰地说,“我原来以为你是郦华的一条狗,你们的总裁居然这么重视你?”
熟悉的气闷和心跳加速再一次席卷了云景秋。
他的耳边响起轻微耳鸣,隐约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有点想苦笑,原本以为短时间经历多次,能让他的躯体症状好上一些,如今看来依旧是原地踏步。
在情况更糟糕之前,他需要马上离开。
陶泉:“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长进?好学生打算怎么告状污蔑我霸凌你?”
云景秋深呼吸。
他想出口反击,往日的阴翳却徘徊在脑海,一直不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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