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成一片红,才略显得意地看了老板一眼——像无师自通地做完某项工作,自己弄得脏兮兮,但得意求夸。
“怎么样?”
严澄觉得云景秋也很善于用自己的这套。
用眼睛,用语言,用动作。
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脑袋,夸他做得真不错。
“很好。”严澄从善如流。
没有纠正他位置戴偏了、零件装错了等一系列问题,展现了一个昏庸的总裁的超强素质。
员工喜欢,当然是想怎么戴怎么,很合理。
邢娉婷从镜子里满意地抬起头来,打眼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场景。
她亲自挑选的乙方,打着很熟练的领结,穿着自己挑的西装,耳朵……
耳朵上戴的什么玩意?
她刚打算张口给人上一堂「耳钉的结构与构造」,发现请来的二人组状况不对,眉来眼去,显然对这枚耳钉非常满意。
邢娉婷:……
行吧,偶尔当一当人。
她呼唤:“好了别磨蹭,都好了就下楼上车——”
“司机就用我的吧,专业。”严澄接话。
“专业在哪?”
“专业避开各种堵车路段。”
云景秋则提醒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坐车不规范,司机两行泪。
难得无人反驳,几声咔哒声响起,专业司机驶进专业小路——只要不上高架,理论上就能获取最快速度。
车厢中一时十分安静,所有人都扭头看向这座城市斑斓的夜景。
“两位大人。”云景秋谦卑地说,“一会你们有什么安排?我配合你们工作。”
“没有安排。”邢娉婷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
“随机应变。”严澄沉吟,“毕竟,我们是去砸场子的。”
你这正经人真正经吗?
云景秋一时间也沉默了。
看大家都是正经人,怎么张口就是砸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