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怀佩低头喝茶,徐庆故意神神秘秘地冲白玉堂摇头,不肯开口。
蒋平看着两人落座后道:正说着你俩要多久才露面呢。
展昭张了张嘴,可又不知该说什么,说出来只怕让人觉得是欲盖弥彰,只能抿唇闭嘴。
四哥。白玉堂无奈看着蒋平,转而正色道:都入夜了,你俩可不会无缘无故登门,四哥有要事还是直接开口吧。
厅中都是自己人,哪怕是公孙怀佩也与蒋平要提及的事情无关,蒋平摆着羽毛扇想了想事,便直接开口了。
锦堂来信,白家和咱们陷空岛在郢州的几个粮铺和粮仓遭到歹人强行霸占,且当地衙门闻声不敢露面秉公执法。蒋平述说时眉头皱成一团。
按理来说,山河无恙,会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批胆大包天的歹人明目张胆抢夺商户的铺子和粮仓,且连当地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得罪的。
展昭猝然抬眸,在听见蒋平说事情发生在郢州的那一刻,立即就想起言律钦全家的遭遇。
公孙策眼眸微动,当目光注意到展昭突变的脸色,立即明白对方是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公孙怀佩捧着茶盏,缓声道:我从神医庄这一路而来,不曾见到也未曾听闻哪里受灾啊。
徐庆拍着大腿嚷声,面容动怒:被抢的不止是粮食,还有药材!也不单是咱们陷空岛和白家的商铺,是整个郢州内的商户都遭了殃!
我大哥何时来的信?沉吟良久的白玉堂终于抬头,微晃的烛光将他的脸庞映得雪白,凤眸内藏着蠢蠢欲动的刀光剑影。
今日午后收到的信件,从金华而来,一路稍有耽搁。而郢州距金华更远,等锦堂得知消息又告知咱们,事情发生至少月余了。
那黄花菜都凉了。
白玉堂没吭声,若是以前他不管家中事,这粮食丢了就丢了,只是被人用强占的手段夺了去,传开也太不将他陷空岛五义放在眼里,定然少不了要亲自跑一趟探查究竟。
可现如今他经历过这么
,
空荡荡的长街只能看见在夜风中模糊摇荡的树影,门外被风吹灭掉的灯笼在屋檐下摇摇欲坠似的,偶尔狂风大作,迅猛地席卷起一片尘土,铺天盖地的蔓延而去。
陆嫔深居襄阳城的一家客栈之中,圆桌上一碗油灯如豆,昏黄的光晕将房内照亮。
靠窗的两个扶手靠椅上还坐着两个中年男人,正是负责萧家此次商队事宜的管事和护卫头领。
陆嫔和商队一路同行,她虽是女子,可行事作风干脆利落,身负武艺,不容小觑,加之萧蹊南出发前特意嘱咐过,所以两人路上有问题也都与陆嫔一道商量。
萧家商队今上午才进了襄阳城,一路明里暗里被人打量着,护卫头领悬了一路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危险的直觉让他们立即在入城后寻了个不起眼的客栈分散住下,不敢再继续前行,免得惹人注目。
白玉堂放进萧家货物中的东西都被搬进了陆嫔休息的这个房间里,门口还有四个护卫夜间会轮流看护,管事和护卫头领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一起待在陆嫔房间内,其他东西倒是小事,替白五爷运送的这些货物可丝毫经不起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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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等我卸完货,一定一定补偿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