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太强,恐损伤心肺。
是。白玉堂跟上前,凤眸微敛,面色平静,认真听教,他备着这药也是怕日后去襄阳,以防万一。
碎云如雪,沾在天幕上,日头逐渐西斜,风拨动院中枝叶哗哗作响,偶尔几只飞鸟低空窜过,不知又落向了何处。
白玉堂将两个小药瓶贴身收妥当了,这会总算放下心来,才有闲工夫去琢磨旁的。
他跟在公孙怀佩身后,两人一起走出院口,白玉堂轻声道:前段时间府中出了些乱子,前辈远道而来不能不替您接风洗尘,晚辈这就安排人去醉日阁,让萧掌柜借两个厨子来府中准备晚上的酒菜。
公孙怀佩偏头看了看白玉堂,见青年笑容自若,对自己拱手持礼相待,神态满是敬慕。
公孙怀佩差些松口点头应下,突然眼中精光一掠而过,立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道:你药丸都拿到手了,还想打些什么主意?
晚辈岂敢。白玉堂任由公孙怀佩眯着眼,目光疑惑的来回打量。
神医前辈一路奔波辛苦,我看府衙外那匹老马都累得不轻了,晚辈虽不是汴京人士,可自打住在这里便一直深受公孙先生恩惠,所以替他孝敬一下您老人家也是应当的。
白玉堂仍旧镇定自若,笑容和嗓音都愈发显得温和,若是有旁人在场,恐怕都得怀疑白五爷是不是被什么夺舍了。
公孙怀佩自然不怕白玉堂打的什么其他主意,只是听对方提及被自己忘在府衙大门外的老伙计顿时急得一拍大腿。
坏了坏了!公孙怀佩望了望已经逐渐西沉的曜日,提起半旧的袍子就沿着鹅卵石小道一路往前院冲。
之前被冷柒柒和千城在打斗时波及祸害的古树枝叶,在春末都长出新的枝丫,向着苍天迅速抽条伸长,如今几个月过去,还算能入眼了,勉强能遮挡住几抹斜照进来的日光。
白玉堂不明所以,不知道老人家怎么就火急火燎的跑了,但还是一路跟上过去。
公孙怀佩担忧的也不是被他忘记在门外的那批老马,而是他特意连根移栽进土盆,此行随同带来给公孙策的两株可遇不可求的药草。
路上,庞统和公孙策跟着师傅老人家擦肩而过。
庞统望着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也压根没给自己一个眼神就往前跑过去的背影,神色有些复杂,转头对公孙策说了句话:阿策,师傅他老人家身体真硬朗。
这健步如飞的架势说得上能赶超庞煜了。
公孙策没理会他,急着往后面去寻白玉堂的身影。
白五爷拨开头顶随风摇晃的枝叶从树下走来,赛雪的白裳被夕阳渡上了一层温和柔软的光泽,他两手一摊,无奈道:还没来得及和前辈说两句话,他就突然急成这样跑了,我们也跟去看看吧。
也只能如此了,三人又赶到了前厅所在的府衙前院。
公孙怀佩心急,这时候已经熟门熟路的请府中衙役帮忙,把马车上的两盆草药抬进院中荫蔽处落地放好了。
公孙怀佩绕着两个大土盆子慢慢转悠,目光如炬,时不时伸手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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