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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月上柳梢头。
厅内觥筹交错,等酒过三巡之后,萧蹊南才向白玉堂说明了来意。
展昭正在应酬庞统,无暇分心。
院中月色如水,白玉堂同萧蹊南踱步至门外,示意他言简意赅快些说。
萧蹊南背对庭院,望向白玉堂低声道:有人查了我准备派去襄阳那批商队里的货物,包括你安排人送来的那些,东西我如往常一般都提前安置在城外的庄子里,这次发现有人潜入探查过的痕迹。白玉堂,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以前他萧家放货物的庄子,明里暗里就没人敢打探。
夜风呼啸而过,廊下灯影憧憧。
白玉堂微微侧目,只见厅内坐在八仙桌旁的展昭与人谈笑风生的侧颜。
萧蹊南询问时低沉的嗓音此刻仿佛还在他耳边回荡,白玉堂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种此次举措太过冒险的念头。
他不仅将萧蹊南牵扯了进来,这事还涉及了此刻尚在筠州替他制作火药的二哥,以及陷空岛和开封府这一大家子,甚至他对猫儿坦白了自己重生后所有的奇遇,却唯独将背后这些还在进行的谋划瞒了下来。
白玉堂眉头紧拧,不知道自己担心的是什么,是怕说出来猫儿不赞同他的所作所为?还是怕展昭知情,把他也牵扯了进来。
可是这辈子他们已经注定绑在一处了,无论生死。
白玉堂清楚这次在萧蹊南庄子上探查的是何人,只能等着这几日宫中那位会不会按耐不住传召他进宫。
白玉堂,这会不是盯着展大人走神的时候!萧蹊南看着白玉堂望着展昭失神的模样,有种恨铁不成钢想法,他咬牙低声喊了句,已三十而立的男人第一次有要暴走的冲动。
桌旁,展昭今日不能饮酒,抿唇温和一笑谢绝了庞统相邀,随即偏头望了眼门外那两人的身影。
白玉堂随夜风而起的雪色衣袂,贴在了萧蹊南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绛紫色衣袍旁。
过三日后等爷消息。白玉堂嘴唇微动沉声说,继而瞥了眼坐在展昭身旁饮酒的庞统,蹙眉不解地问:你怎么同他碰上了?据我所知,这段时间他都不在汴京,一回来到我这做什么?
萧蹊南视线定格在庞统身上,狭长眼眸微眯,不过一瞬间便一言难尽的瞥开了目光。
白玉堂见他这脸色,不禁挑眉,心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借着屋外的夜风声,萧蹊南尽量压低嗓音不惹人注意,跟白玉堂仔细道:那位大理寺严少卿前几日派人撤了我南风馆的封条,我筹备了一番昨晚才开业,今日,噢,一个时辰前,这位将军王爷就来我馆子砸场了。
怎么了?白玉堂顿了顿,突然对除展昭以外的事情难得有了一丝丝的兴趣,虽然不多,因为他想象不出庞统能在南风馆怎么砸场子。
他叫了六个小倌进去,没过一会又把人全赶了出来,然后阴沉着个脸,一身煞气,我差点以为他要大开杀戒萧蹊南眸色幽深,逐渐揪起了眉头,还有,他银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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