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低头瞅了瞅自己碗里的这半碗鲜鱼汤,又瞄了眼白玉堂端过来的一盅乳鸽煲汤,为难道:这么多,我哪喝得完。
马汉和吴书和今日一起坐在了隔壁饭桌不起眼的角落里,虽然中间隔了不少距离,但展昭和公孙策这一桌发生了什么,还是一清二楚。
正午饭厅内摆了三桌,以往每桌菜肴均是一样,可今日略有不同,只有展昭所坐的桌上多了一盅乳鸽汤,除了每桌都有的红烧鱼外还另外多添了一份汤汁奶白的玉腐鱼汤。
怪不得展昭都说喝不完了。
庞煜揉了揉被磕得隐隐发疼的嘴,禁不住美酒的诱惑小口嘬着酒,脸上神情复杂。
他皱眉看着白玉堂和展昭,保持着提杯的姿势忍不住道:需要帮忙吗?
王朝手一抖,筷子一松,刚夹上的红烧排骨就掉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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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身上,他没吭声,目光殷勤的望着白玉堂,静候白五爷吩咐。
白玉堂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突然转开脸看向了公孙策,嘴角噙着一抹有趣的笑意,问:先生,可算得出庞将军护送大理国公主后的归期?
默默等着白玉堂开腔的庞煜:爷,你莫不是在耍我?
学生怎知。公孙策手微顿,像是愣了一瞬,只是依旧面色如常。
白玉堂垂眸,淡笑不语。
展昭一双瑞凤眼在他们之间来回转了两圈,收回视线,继续喝汤。
公孙策突然想起来庞统离开前那晚留给他防身的匕首,缓声道:他们护送的路上队伍人多,公主又是千金之躯,难免行程缓慢,即使回来一路轻骑,怎么也得三四个月。
白玉堂听后端着酒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模样。
公孙策挑着双目瞅着白玉堂,随口一问:怎么,你找他有事?
展昭闻声也放下手中的瓷勺偏头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道:春闱过后,圣上有意想举办一场比武大会,再选个武状元出来,不知道庞统赶不赶得上。
庞煜竖耳听完,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摇头道:我大哥回来也不会参加的。
公孙策微微蹙眉道:前段时间出了礼部尚书高义德一案,当中牵扯甚广,皇上罢免了不少人的官职,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今钦点庞太师和包大人双双坐镇监考,更是说明了今年春闱的重要性,眼下,还是先安心过了春闱考试再说吧。
白玉堂没吭声,他不相信庞统真护送段玉瑕去了大理,所以这话不过是他随意一说,看这样子,估计连公孙先生也不清楚庞统到底去了哪。
白玉堂抿了口酒,庞统藏得深,竟然都没在公孙先生面前露底!
展昭喝了小半盅的乳鸽汤后放下了勺子,这会感觉肚子撑撑的,摸着肚子都不想再吃其他东西了。
白玉堂不由低眸往展昭肚子上看了过去。
展昭发现后手上动作一顿,忙挺直了背脊,偷偷深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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