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只觉宛若霞光的灯影从眼前一掠而过,他再抬头去寻庞统的身影,那人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这么走了?
公孙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敞开的窗口,哑口无言。
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为什么非得学人跳窗翻墙,难不成有轻功在身的人都喜欢这样?
庞统真走了,这小院除了夜风吹动墨竹发出飒飒的声响再无其他动静。
公孙策盯着手中的匕首发愣,不知道庞统今夜此举意欲何为,他甚至半点都不清楚庞统此次远行要去哪!
公孙策良久才抬起了头,他透过大开的窗户望着那一地青翠的药草,渐渐失了神。
别的不清楚,但是他能肯定自己今夜是难以安寝了。
翌日清晨,窗外的天还没彻底放亮,依旧灰蒙蒙笼着。
昨夜尝遍猫儿甜头的白玉堂这会面容泛笑的搂着自家爱猫还在
,
白玉堂又换上了银色锦袍,长长的雪色缎带高束着他一脑的墨发,日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他身上,仅是看这人的背影便叫展昭挪不开眼。
玉堂展昭半撑起身,才唤了两个字便觉得喉咙干涩难忍。
他睡得太久了,加上跟着某人不知节制的胡闹了一晚上,嗓子再好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这道沙哑的轻唤声在安静的屋内突然响起,尤为清晰入耳。
白玉堂闻声立即回头,展昭刚刚睡醒,被褥从他身上滑落下去只盖在腰间,上身的白色寝衣也有些松,领口下他留在展昭身上的淡红色的印记如今还若隐若现。
展昭这会脸颊也有些红,他眉头微微皱着,垂着双眼,抬手摁在喉咙处一副想用力又不敢太用劲的清着嗓子。
白玉堂很想这样多看他几眼,可发现展昭看上去难受极了,立即侧过身抬手斟了杯还温着的水端着送了过去。
雪昙见展昭醒了,索性在圆桌上趴了下来,一边享用白五爷用来犒劳它的小鱼干。
只有在展昭面前,白五爷才心甘情愿地干着这些为奴为仆的活计。
他端着茶杯伺候展昭喝了半杯温水,随手搁在床边的方凳上,又忍不住瞥了雪昙一眼,见那馋猫聚精会神地在跟小鱼干奋斗没心思往他俩这边张望,白玉堂才放心的伺候起展昭起床更衣。
睡了一觉,展昭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即使腰部微微泛酸也实属正常现象。他有内功在身,加上这段时日经验也足够丰富,所以恢复起来比一开始着实快了许多。
可白玉堂还是小心翼翼着,他瞅着展昭神色如常才轻声开口:爷让白顺去买你最爱吃的馄饨了,算着也快回来了,等会吃了东西再跟你说说其他事儿。
展昭看白玉堂这副小心待他的模样心下觉得有意思,可到底面上没显露出办分,便由白玉堂伸手微扶着,一路走到圆桌旁坐下。
这种被人捧在手掌心的滋味让展昭忍不住泛起了笑意,即使他有意将上翘的嘴角压下去,这愉悦也没能抑制半分。
展昭捏了条小鱼干,藏着愉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