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亦然,他想等襄阳事了,再对玉堂和盘托出,届时只看玉堂信与不信了。
白玉堂宽袖上的金丝绣花被灯笼光影照着,纤细的纹路上闪着若隐若现的光泽。
他衣袖翩然浮动,牵过展昭的手紧紧攥在掌心,大大方方的拉着人进了前厅。
公孙策看着进来的二人,眸色不明,只是在心里忍不住羡慕起白玉堂和展昭之间这份忠贞不渝的情谊来。
白顺一直在偏头张望,见五爷和展大人都进去了,立马端着托盘进厅动作利索地分别给五人上茶。
周苒喝了几口热茶现在已经缓过来,看向白玉堂准备开始第二波找茬。
周苒眼角微挑,这会手还盖在发烫的茶盏杯盖上:不知白公子年方几何?
白五爷愣了愣,头一回见有人如此直接的问他年龄的。
展昭轻咳一声,连忙替白玉堂回道:回师姐,玉堂去年才及冠。
周苒的视线从展昭脸上一扫而过,又幽幽地转开视线,师姐在问他。
白玉堂微微垂眸,漫不经心的伸手将落在展昭腰侧的白玉坠子摆正,又理了两遍坠子下的丝绦穗子,方才缓缓抬头。
周苒将白玉堂的轻柔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
白玉堂薄唇轻启,眼中光华流露,略带浅笑说:师姐,猫儿只比我年长两岁。
周苒嘴唇微动,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只听白玉堂发出一声长叹。
哎,猫儿只比我年长两岁,我想着若是年长个十岁就好了,我俩相爱日后膝下没有子嗣,这样即使老去我也能好好照顾他,必定不让几位师姐还有灵霄山上那几位素未蒙面的师兄们为我俩的生活忧心。
展昭有些讶异的看向白玉堂。
公孙策端着杯盏看着眼前这暗藏刀光剑影的一幕更是不敢大口喘气。
周苒被从白玉堂嘴中说出来的相爱两字击得耳朵发麻,又听白玉堂挑明了说展昭跟他在一起日后不会有子嗣,当下更是头晕目眩。
周苒撇过脸,抬手捂了
,也见着了白玉堂,除却了二人均为男子日后没法延续子嗣之外,宋莞的确再也挑不出别的错处。
可仅是无法延续子嗣这一点,就已十分严重!
宋莞目光凉薄的看了眼白玉堂后起身欲走,周苒突然坐正了身子,迅速跟上去,发泄似的自言自语着:我就应当将三师妹也一并带下山来!
跟着展昭走出厅门送二位师姐的白玉堂脚步一滞。
他可不想挨揍,也不想再跟那位三师姐比试一下武艺,也幸好这位二师姐陪他磨练的是嘴皮子上的功夫,有大师姐在一旁坐镇,看上去不会那么轻易动手。
白玉堂和展昭送着两位师姐出了府衙大门,只是周苒吹着夜风看上去也没冷静多少,她转身制止了两人相送的步伐。
周苒秀眉微微蹙着,神色复杂地看了下白玉堂,对展昭道:九师弟,没多远,不用送了。
展昭以为周苒还因为玉堂说的话在置气,犹豫了会后忍不住道出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师姐,展昭自幼跟随师傅上山,又逢家中遭遇巨大变故,我知道你们都心疼我,一直以来我也封闭内心,直到遇见了玉堂他虽然有时候与我说话总是那么不着调,也很容易惹我生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