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伸出手,结实有力的臂膀抱起还在八仙桌上整理衣裳的人。
白玉堂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道:猫儿,不用穿了,等会总是要脱掉的。
短暂的平静过后,春夜里迎了一场疾风骤雨。
白玉堂不仅用行动证明了他自制力好,更是让展昭充分体验了一回什么叫持久力。
展昭腰酸背疼,半身趴在白玉堂胸膛上昏昏欲睡,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叫祸从口出。
白玉堂忍不住唇角上扬的神情就像是刚从蜂蜜罐里滚遛了一圈出来的大白耗子,得意的很!
他一手揉着展昭的后脑勺,一手与展昭十指紧扣,满足地笑道:猫儿,别忘记爷还年轻着呢。
展昭不满地轻哼了几声,白玉堂的话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只是露在被褥外的后肩上全是吻痕和牙印。
白玉堂拉高被褥紧盖住他俩人,展昭眸光轻颤,睫羽微阖
,
先进城找个地方落脚吧,夫人还是不习惯坐马车。
驾车的年轻人得了令,渐渐缓下了马车行驶的速度,在逐渐升起的朝阳森晚整理里进了汴京城。
蒋平摇着扇子坐在拥月居前厅里,手边的热茶都已经被白顺差人换了两趟。
白顺额头挂着薄汗,往返于前厅和后院两位爷的卧房前,腿都要跑得打颤了,就是不见屋内歇着的白展二人有动静。
白顺到底是蒋平带出来的人,见这孩子如此焦急,反倒让蒋平这个等人的先冷静了下来。
蒋平提着羽毛扇子挥了挥,示意门口的白顺不必接着往后院跑看两人起没起了,他等了差不多快半个时辰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会了。
后院那两人都初尝情滋味,他白老五一遇见展昭又是个什么德行,蒋平在开封府这些日子可是瞧得清清楚楚!便是展昭有心悠着,也防不了他白玉堂年轻气盛,这起晚的事儿也不算什么,左不过是误了晨起练功的时间,否则二人也不会没回开封府衙直接来拥月居安寝。
蒋平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又摸上了杯盏,喝了一口才发现自己清早起来已经灌了不少水了,无奈苦笑着问白顺:顺子,给四爷先上些早点啊。
白顺也是两头跑糊涂了,忘了时辰,听蒋平一提才反应过来,忙点头说:厨房里正给展爷煨着鸡肉粥,小的给你盛碗。
不用这么麻烦了,给四爷拿几个素包子就行了。蒋平摆手,哪能不知道这肯定是白老五特意嘱咐过给展昭用来补身体吃的,他敢尝么?
白顺揉了揉鼻尖,也不好继续说什么,赶紧跑了。
清晨的微风吹着很是凉爽,拥月居前厅的大门外敞着,蒋平换着姿势一边吃包子一边等人,白顺又陆陆续续地给他上了碗热乎乎的甜豆花,还有一碟负责拥月居里众人伙食的厨子自己做的酱牛肉,配着包子正合适不过。
院内树影婆娑,清风吹过,枝叶轻轻颤着,似情人间轻柔缠绵的抚慰。
等蒋平将小方桌上的吃食都扫得差不多了,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