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散了人,摸了摸鼻尖,凑到白玉堂身边,低声道:你说咱俩身上能发生那些不寻常的事情,其他人会吗?
白玉堂合目面容沉静的坐在走廊的横木架子上。
展昭从他后面靠近,故意埋下脸颊凑得很近,白玉堂鼻尖稍稍一动,就能闻到展昭发尖上残留下来的用木槿叶洗发时的淡淡幽香。
即使会在别人身上发生,也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白玉堂徐徐睁开眼睛,侧过身与展昭对视:那是神迹,神不会眷顾这样的人。
展昭弯唇一笑,脸颊两侧的酒窝立即明显的露了出来。
白玉堂眼疾手快的伸手戳了一下,正中展昭酒窝中心,手感软软的。
展昭嘶了声,还未来得及责怪,白玉堂已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严肃道:迟勒在汴京城有恃无恐的干着这些勾搭这么多年,又这么毫无动静的消失了,他府邸那么多人,爷怀疑要么是他府邸哪处藏有地道,那么就真是哪位神仙显灵看不惯他恶行,把他一家直接全毁尸灭迹了!
这后面一句展昭自觉归纳为想转移他注意力的胡言乱语,慢慢站直了身子,走下台阶:我去调人来搜查,翻过来也就这块地!
看展昭脚下健步如飞,白玉堂眉头微挑,等人从大门离开后才起身。他看得出展昭也心急,只是一贯情绪控制得恰当,看自己这般动怒猫儿反倒更加冷静了。
白玉堂觉得奇怪,雪昙早就被他派来盯着迟勒了,怎么他出现这么久都不见那只猫影子。
五弟!蒋平探头看了看,才迈步从大门口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身白裙,面容清冷的宋莞和左右看顾的徐庆。
白玉堂寻猫无果,闻声从墙边的绿草地里走出来,他先给宋莞行了礼,才问蒋平和徐庆怎么会来。
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蒋平见四下无人,道:都抓走了还是?
白玉堂抿了抿嘴,又见大师姐就在场,他有点说不出口。
徐庆立即甩锅给蒋平:老五啊,你这个四哥就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刚出发前还在说没动静是不是人跑了。
白玉堂:
老五,四哥我是说过,这不巧合吗。蒋平挣扎着解释了一句,又问:怎么都不见衙门来人守着,就你一个?展小昭弟呢?
宋莞眼神轻飘飘的看过去,又轻飘飘的转开。
蒋平一时嘴快,改口后心虚的摇了摇扇子,被徐庆偷着撞了撞肩膀。
如今他们跟展昭大师姐都已经熟络了,知晓这位大师姐只是性子冷淡,倒不是真不赞同自家五弟和她师弟在一块,否则单看上次颜查散遭袭一事,人家也不会单枪匹马的只身犯险,那么尽心尽力的帮忙。
白玉堂道:城外出了大事,府衙内一时半会人手调转不开,今天这里也是意料之外,我们都还在暗处调查收集证据,这货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已经全家消失的干干净净。
无声无息蒋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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