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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都没了。
就算他没有错,现在也是有错了。
没有想到,那是他自己没有觉悟。
鹤鸢动了动手,没能挣脱开,伸出另一只手在万敌身上摸索,拧住对方的腰。
然后被硬得吃痛。
这个肌肉…他使出全力也没留下印子,手臂无力地搭在万敌的腰侧,被男人的手按住,包裹。
他似乎不知道这样的动作会引开什么后果。
在鹤鸢无法看见的眼睛中,万敌的喉结动了动,手掌稍稍用力,让祭司往自己靠近。
抓住手腕的那只手顺着手臂往上,按住鹤鸢薄薄的脊背。
滚烫的手心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温度,让怀中的祭司有些许颤抖。
鹤鸢看着无法维持这副“凶神恶煞”模样,有些羞赧地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概过了一小会儿,他像是鼓起勇气希望抬头,瞪了眼万敌。
“迈德漠斯!快把你的手拿开!”
“哪有你这样不守规矩的情人!”
万敌有点想笑。
但他只是脸上勾起笑意,没让笑声出来,被鹤鸢听到。
“抱歉,我没有做过情人,不知道该怎么做。”
万敌的语气是哀求的,手是强硬的。
他的一只手配有战甲,用的力度会小很多,只是虚虚的裹着鹤鸢的腰。
战甲上的爪牙太尖锐,以往在床上时,总是能轻易的钩破祭司的衣物,让它们像雪花一样落下来。
鹤鸢对此颇有微词,等到万敌包揽了他的布料后没说什么。
他发现这些男人好像都很喜欢撕他身上的衣服。
应星尤其喜欢撕丝袜。
不管白的黑的长的短的,到应星手上就等于报废。
以前跟应星出门玩的时候,丝袜总是没得最快的那一个。
——这还是建立在鹤鸢本身的日常穿搭没有丝袜的前提下。
万敌喜欢撕他的上衣,特别是胸口和侧腰这一块。
最好撕的破破烂烂的,半挂在身上,就这么凿进去,然后用手把衣服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