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太冷,万敌没多少衣服,鹤鸢的又被撕得不成样子——万敌的手劲实在是大,鹤鸢只能依靠万敌的蛮力颤巍巍的站着,看着壁画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
后来,鹤鸢只能软趴趴地在他身上挂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在这一刻,他们还是虽未明晰心意、却已胜似爱侣的恋人。
可不过短短几年,鹤鸢便无情地抛弃了他。
万敌不解,趁着机会来要说法。
意识回笼,鹤鸢有点恍惚。
他低下头要去观察万敌,只看到一片漆黑。
即便刚刚经历了一场回忆,鹤鸢还是没习惯黑暗的视觉。
还有万敌。
万敌简直人如其名,把他当敌人打。
就算是当情人,鹤鸢也只能接受偶尔来一次,再多就不行了。
“你说胆小鬼就胆小鬼吧,”鹤鸢摆烂地说,“反正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万敌看了他一会儿,没有纠缠,“好,那我们恢复之前的关系可以吗?”
鹤鸢晃晃脑袋:“?”
万敌:“你要见我便唤我,还和从前一样,如何?”
鹤鸢想了想,得寸进尺地说:“每一次只能弄一次,我说停就停!”
好吧,万敌的尺寸虽然恐怖,吃一次要缓好久,但过一段时间又会想念。
如果随他决定的话,鹤鸢很乐意。
万敌仗着鹤鸢看不见,笑得很是放肆。
“好啊,你说停就停。”
做得你说不出话不就得了?
鹤鸢没想到这一层。
他松了口气,准备挪开步子离开,往神悟树庭去。
万敌挡在他面前,目光沉静,“我们三个月没见面了。”
作为情人,他总得争取一些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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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记住这个刻法勒)
翁法罗斯1-5
从奥赫玛去神悟树庭,最简单便
,
与鹤鸢这边的轻松相比,树庭里的氛围就没那么和谐了。
白厄的老师那刻夏第一次把他留下来,说要叮嘱一些事情。
作为助教的风堇也留了下来。
教室内,白厄有些慌张地翻找自己的作业,思考到底哪里得罪了那刻夏老师,竟然到了留堂的程度。
他历史只考了十来分的时候,也没留堂啊!!!
那刻夏看他这副样子,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白厄,不要露怯!”
风堇也有许多疑惑。
一般来说,就算学生的作业做得再差,那刻夏最多在课后说个一两句,然后让风堇去执行,自己接着研究课题。
白厄…白厄大概是第一个喜提留堂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