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说自己刚刚看人看入神了吧?
那太丢脸了。
反正——反正穿个裤衩睡也没什么,就承认下来吧。
鹤鸢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拆穿。
他坐在智能吹风机下面,任由机械手帮他按摩头皮,再用舒适的温度去吹干头发,舒服地眼睛都要眯起来。
在这接近宁静的氛围中,突然响起一声鲜明地咽口水的声音。
鹤鸢睁开眼,还没对上声音来源,米哈伊尔就已经掩饰性地拿起水杯,装作刚刚是意外了。
他很轻地笑了声,吹干头发后坐到床边。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暖黄色的光晕。
鹤鸢背对着米哈伊尔,脱下浴袍,弯腰去拿放在床上的睡衣。
不出意外的,背后又传来几声响动。
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有趣啊。鹤鸢想。
他还没试过这种掌控他人所思所想的行为,没想到这么……好玩。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特别变态的人,偶尔逗逗就可以了。
鹤鸢用正常的速度换上睡衣,掀开被子。
他抬眼看米哈伊尔,“来睡觉吧。”
米哈伊尔觉得自己不该起来。
他现在很尴尬。
刚刚鹤鸢吹头发的时候,是半躺在躺椅上,放松地躺着的状态。
而青年的浴袍没有系得特别严实,导致双手自然垂下时,会露出大片的胸膛,甚至连那两点红色都清晰可见。
但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算好,米哈伊尔也能清醒克制,不至于奇怪。
问题是——问题是——青年白腻的胸口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口果实更是胀大一圈,像是昨晚刚刚被吃大一样。
不仅仅是胸膛,脖子、被掩盖的小腹往下,都是暧昧的痕迹。
联想到昨晚带回来的那个人,不难想象,他们经历了什么,做了什么。
胸腔鼓动着奇妙的情绪。
那是米哈伊尔从前的人生里,从未品味到的情绪。
——即便有,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激烈,如此拍打着他那脆弱的外
,
不知道是谁给他搭配的里衣,竟然是系带的款式。
看着是正常的,却比平常的那些要好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