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口中的手出去,鹤鸢吐着红肿的舌头,侧脸去问:“怎、怎么了?”
景元想了想,这么说:“你今天看了那两个人,有点久,还跟他们说话。”
直接问星神的事情不大妥当,鹤鸢这些年不跟他提,应当就是不想说了。
那就换个理由吧。
吃醋是最正当的理由。
鹤鸢愣了下,有些好笑:“你吃醋了?”
他没有不高兴,语气里反而有些惊奇。
这些年他没怎么找别人鬼混,基本都是和景元相处,估计是占有欲刷高的结果。
也不对。
占有欲高的话,怎么会答应离婚呢?
那不高也不低?
反正是他惯出来的。
景元似乎有点别扭,“是啊,怎么了?”
吃醋很正常,但景元吃醋,有点点稀奇。
鹤鸢生出了逗弄的心思,“那我以后还有别人——”
……
鹤鸢吃过很多次了,基本习惯了这个形状和力度,猛然加了点料进去,浑身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皮肉也想筛糠子一样在抖。
不是简单地放进去,而是会动、会有计算的动的那种。
为了契合景元,鹤鸢被抱着踮起脚,整个人一会儿两米、一会儿一米八,脚趾也站不住,只能偶尔点一下,全靠景元抱着他。
他没力气的往前,景元就把他放在镜子上,让他看到自己满脸朝红的模样。
“小鸢,我也是会吃醋的,我也会嫉妒。”
景元伏在他背上说。
鹤鸢当然知道,但景元之前也没——也很少这样,平时又笑眯眯的,感觉做什么事他都不会生气,鹤鸢就没轻没重的逗了一下。
谁能想到,这一下就开了个大的。
鹤鸢两只手撑着镜面,胸膛贴着,小腹是悬空的,像是被牢牢钉住了一样。
那确实跟个很粗的钉子似的,捅得他小腹酸胀,桃肉也被打得泛红,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抖着。
,房间,鹤鸢会这样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