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姆紧张地看着青年,“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帕!要不要紧帕?
,可以吗?”
“啊——?”
两人一帕齐齐发出疑惑的声音。
米哈伊尔摊开手,“只是睡一张床而已,不用做别得事情,只要是同性都可以吧?”
异性可能要踌躇一下,可能需要一些信任,但是同性之间就没那么多的问题了。
米哈伊尔隐隐感觉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很快说服了自己。
他觉得自己在帮助“脆弱可怜”的新同伴,在帮助和自己有共同话题的好看的青年,他是在帮忙,并且心甘情愿。
所以他说了。
鹤鸢没见过这样的人。
明明什么都不懂、也没开窍,却总能做出一些惊天动地,但又很合理的事情。
以米哈伊尔的性格,确实会说这种话。
鹤鸢有料想过,但没想过他会说得这么直白,倒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不介意吗?”鹤鸢问,“跟一个认识才几个小时的人睡一张床,你不会觉得别扭吗?”
米哈伊尔摇头,“为什么会觉得别扭?我认为我们很有话题——但我不会拉着你熬夜聊天,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我也不会探究你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帮助你。”
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
鹤鸢不得不承认,米哈伊尔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有点被感动到了。
不过他的阈值很高,所以没有被击穿。
“那谢谢你,”鹤鸢顿了顿,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地问,“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明晚试一试可以吗?”
“我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米哈伊尔不假思索:“当然没问题,反正我晚上也没约,你直接找我就好了。”
三言两语间,这件事就被敲定了。
铁尔南还在犹豫踌躇的时候,米哈伊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冲,给自己争取了个“陪睡”的工作。
看得帕姆满脸愕然。
他还准备去寻找一些褪黑素之类的东西给鹤鸢备上,结果这就有人来解决了。
难怪阿基维利说,如果不是祂动作快,鹤鸢早就被别人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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