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睡衣,熟练的去挑逗身躯。
仅仅只是一个晚上,景元已经摸透了一切。
毕竟,鹤鸢是真的很好懂。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那个晚上,他们姿势用了个遍,景元也差不多摸索出鹤鸢的喜好。
——喜欢表面在上位的姿态,但自己不出力。
一想到这一点,景元亲着的唇泄出一丝笑意,气流随之涌出,弄得肚脐这里酥酥麻麻的,小小的东西顶部也被影响,摆动着溢出一些液体。
鹤鸢正躺在书桌上,景元坐在椅子上,头微微低着,忽略前面的人,倒像是在认真办公。
可惜电脑早早就被收起来了,文件更是没拿出来过。
来这里办公,不过是景元贴心的“谎言”。
鹤鸢的后腰离书桌有一点距离,被景元的手托住,再也无法感受书桌的温度。
长发几乎散到地面,前前后后的摆动,偶尔还会更多的落在地面,保持住一段时间后,又回到一定的范围。
鹤鸢是近乎脱水的被景元抱出书房。
先放在调试好温度的浴缸里泡着,又马不停蹄地从厨房端来水,喂青年喝下。
“你的书桌好硬!”鹤鸢抱怨,“下次换个软一点的,我背好疼!”
书桌还有不硬的?
景元憋笑,没有反驳。
青年完全是被弄傻了一样,什么胡话都说了。
景元知道自己太过分了,后面怜惜很多,但有时候,缓慢也是一种折磨。
过分绵长又沉溺的筷敢,让人更加无法逃离。
鹤鸢现在满脑子都是——
“一个人都这样了,三个人还怎么搞?”
他不要三个人,他不要累,他不要当花心大萝卜!
景元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把人梳洗好后,和往常一样抱着睡觉了。
真好,有恋人在怀里安睡。
第二日的清晨,景元照样跟鹤鸢交换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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