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刚刚小猫很害怕铲屎官生气,但小猫知道,铲屎官不会生气,所以故意示弱一下,让铲屎官来哄自己,答应更多的条件。
这是此猫的心机,但铲屎官不仅照单全收,还变本加厉的纵容,弄的小猫愈发骄纵,总是将爪垫拍在铲屎官脸上。
可小猫柔软的爪垫对铲屎官是恩赐,哪里是惩罚。
此乃人与猫之间的意外巧合,但两边都很满意。
鹤鸢高高兴兴地走了。
然后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带过去的衣服撕碎了两套,星舰里卧室的床单换了两轮,还进行了一便清洗。
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鹤鸢心虚地看着景元,当然很没骨气的在铲屎官腹肌上喵喵叫,叫到嗓子都哑了,也随便铲屎官抚摸他的肚皮,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连珍珠被连带着撞进去也不敢反驳。
小猫有气无力,喵不出来,舌头还被勾出来赏玩。
可恶的铲屎官!
已经严重超过最高界限了,知不知道!
“小鸢和他几次?”景元的金眸半睁着,透露着危险的信号,“难道不该连本带利的补给我么?”
不狠狠教训一下,怎么能记住呢?
鹤鸢有气无力地点头,算是记住了。
于是在下一次又要去时,景元从身后环住他。
“记得补偿我。”
“小鸢有什么好的提议么?”
让他自己决定么?
但这几十年来,玩得花样实在太多,鹤鸢也说不出来了。
景元思考着说:“我还没吃过小鸢身上的水果,回来的时候,让我妆点一下可以么?”
这还用问么?
鹤鸢低头应下,垂下来的黑发遮掩了发红的耳尖。
一双手拂开他的发丝,与他满含春水的眼眸对视。
“只是听到我说得话,就这么有感觉了么?”
恶劣,实在是恶劣。[§
,又是躲猫猫游戏。
过程繁琐,但最后的宝藏会很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