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他交公粮,那绝对是每天都欠上一大笔,这辈子都还不清。
景元今晚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他完成了一直以来的想法,成功得到“王子”,将他纳入自己的领地。
他从未对鹤鸢说过自己的心动始于哪一刻,自己也有些分不清了。
但景元依然记得见到“王子”的那一天,拿到铠甲同鹤鸢一起试穿的那一天,以及他们第一次的那一晚。
即便那一晚只是单纯的手指捣弄,鹤鸢所呈现出来的景色也足够动人。
得尝所愿,哪里能不开心呢?
景元满足地品尝了四次,抱着鹤鸢去梳洗。
浴缸是专门买的两人款式,足够他们一起洗净。
坐进去时,鹤鸢却环上了他的腰。
“邻国的将军就这点能耐?一晚上就这些?”
景元的脑壳跳了跳,“明天……”
鹤鸢抢先回答,“明天休息,没想到将军的记性这么差,看来人老了就是不中用。”
明天是休息,但他
,还说什么开疆拓土,不如去给我养马算了。”
景元面色阴沉,手指陷入云朵般的肌骨,“我老了?小鸢,你最好做好了准备,再说下去,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
鹤鸢毫无所觉,以为他在假意威胁,“就你?你能有多中用,还不如以前给我当仆人的时候有劲!”
“而且你当仆人那会儿,也没让我多满足,现在更别提了!”
他说得那叫一个嘴硬。
当初被景元干得嗷嗷叫、哭得什么都说了的人还不是他?
景元“啧”了一声,将他的胸口按在浴缸边缘,轻轻拨开长发。
“王子殿下,在下让你看看,我到底多‘中用’。”
他最后提醒一句,“手扶好,我这个不中用的将军可不会扶着你。”
浴缸里的水在一次次拍打中溢出,最后所剩无几,只能遮到跪下时膝盖往上一点的地方。
鹤鸢无力地趴在边缘,侧脸贴着冰凉的浴缸,眼神翻白,舌头可怜的瘫在嘴边,身体的每一处都布满酡红。
景元如他所愿,很好的证明了自己有多“中用”。
中用到鹤鸢已经分不清时间,只记得浴室里过分明亮的灯光和快要被磨痛的膝盖。
好在浴缸里的两次过后,景元用干布给他擦了擦,又回到房间里。
却不是床上。
地毯、沙发、窗台……几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了痕迹。
景元每换一次,都会问他:“王子殿下,我满足您了么?”
“……”
没有成句的回答,只有在不停的动作下依然断续的抽气和呜咽。
“看到还没要啊…王子殿下一句话都不肯说,看来是不够的。”
……很够了,真的很够了。
鹤鸢想去阻止景元,只能无力的扒拉着他的肩膀,连一点划痕都留不下。
毫无间隔的撞击让他无法凝聚出力气,去踢开还在开疆拓土、身经百战的将军。
他能做的,只能是像个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哈气,然后被早已盯上的狮子叼进嘴里,胀大了不知道多少圈。
后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