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饮月这会儿闹出个楚南秒射的笑话,鹤鸢也会原谅他。
当然,饮月不会。
他有着龙尊一脉相承的强,这会儿硬邦邦的肌肉已经在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鹤鸢检查得差不多后,趴在他身上,手肘承载他的胸口。
“懂多少?需要我教你吗?”
教导是很有成就感,但鹤鸢嫌麻烦,希望对方在这一方面能无师自通一点。
饮月按住他的腰,只问他:“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鹤鸢回答:“都可以。”
随后,他就被按在床褥里,眼睛望着床帐顶部的夜明珠。
青涩的吻不断在身上落下,一寸寸的巡逻,连肚脐眼都不曾放过,像是要将一切都拆吃入腹一般。
他的技巧是生涩的,但流程又很成熟,像是专门学过,但还未实践。
鹤鸢轻轻喘气,手指按住饮月浓重的发丝。
“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呜——!”
他忍不住弓起腰。
按住发丝的手指来到后颈,灼热的呼吸来到耳垂。
随后,鹤鸢听到了清楚的两个字。
“胤月,我叫胤月。”
音同饮月。
鹤鸢曾在记载中翻到过这个名字。
但这个名字和以往的许多龙尊一样,只有一个生卒年。
在仙舟的记载中,只有从雨别开始,龙尊才有了详细的记载。
一个是持明在迁徙时遗落了许多的资料,一个是人口锐减,更为年老的几乎不在存在。
所以,鹤鸢对这个名字只停留在生卒上。
但现在,这个名字有了更加具体的、对应的人。
这种发现历史上只存在一个名字的真实面貌的感觉…比现在的所有事情都能让鹤鸢兴奋。
他紧紧驾着腰,从未如此热情地配合着律动,以至于让暗地里观察的两龙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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