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喊着,拿着个枕头往景元脸上砸。
堂堂神策将军,在家里还是要当妻管严,被伴侣摁着砸。
不过……枕头这东西本来就软,配合着鹤鸢软绵绵的力气,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顶多是提供一个出气口罢了,至少景元演得很真。
他拿着托盘,急匆匆地被“打”出房间了。
鹤鸢拿着枕头,突然笑出声。
骗谁呢!
但如果是这种“骗”得话,鹤鸢完全不介意。
他翻身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想起昨天的事还心有余悸。
明明只是想调戏一下而已……
鹤鸢细数自己的几次撩拨,发觉每回受苦的都是自己的鼙鼓。
好惨。
但,他们的技术都挺好的。
花样也……
不能想了!
再想脸都要红了!
说实话,鹤鸢还没见过这么上药的。
他没看过这一类的黄书,黄油一般直接开干,没什么上药情节。
景元昨天在浴室里说上药的时候,鹤鸢还愣了好一会儿。
好像肿得确实要上一上。
但也没说这个上的工具是景元的一部分。
啊啊啊啊……
不要想啊!
再想的话,那种感觉又要回归身体了!
鹤鸢把自己埋进被窝装鸵鸟,又拍拍自己的脸,企图通过这些方式实现物理降温。
没用。
景元下楼炒了几个菜装上来,一掀开被子,鹤鸢红红的脸和饱含春情的眼眸完全遮掩不了。
好在景元也不是涩情狂,不会就这样压着他做。
神策将军是真的很忙,盯他吃完饭就去处理事物了。
鹤鸢恢复了点精神,也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