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逗他:“我的两位前辈都轰轰烈烈的入赘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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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也不介意他的动作,稍微往旁边坐了点,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要不要坐这?”
鹤鸢立刻坐上去了。
不光坐上去,还点评了一句:“这将军的座位,坐起来不够舒服。”
景元整理他的发梢,手指卷起发尾,“你要是坐舒服了,我这个将军该去哪里?”
“退位让贤?”
鹤鸢气鼓鼓地踢他,“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回事!
怎么景元每回都能合理又离谱的发散联想,说的他哑口无言!
有点讨厌,又有点喜欢。
景元笑眯眯地撑着头,一只团雀从他头发里冒出来,扑扇着翅膀,圆滚滚地来到鹤鸢手心。
鹤鸢被团雀萌死了。
他两眼放光地看着景元,“你身上怎么长团雀——啊不对,你身上怎么有团雀?”
也不对,猫不是鸟的天敌么?
怎么这团雀爱往景元身上跑?
鹤鸢将团雀放在桌上的文件,手指放肆地插入景元的发丝,舒服地发出一声慰叹。
景元还在他手心蹭了蹭。
幸福。
鹤鸢从来没觉得,会有哪个人的头发会这么柔软暖和,两只手像是坠入云朵,被轻柔的包裹。
而且发量又多又蓬松,却没有很夸张,扎个马尾特别好看。
说到马尾,鹤鸢的目光转向景元头上的发带。
那里依然鲜红如初,就像景元一直热烈又长久的情感。
鹤鸢伸出一只手,小指勾住发带,“很喜欢么?怎么见你天天带着。”
景元含笑看他,“你送的,我自然喜欢。”
鹤鸢也故意逗他:“我送你去坐过山车,你也喜欢么?”
当初带着景元一起开地图的时候,工造司的那个入画,可是把当时的神策将军吓出猫猫嘴,还很隐蔽的流了冷汗。
景元不在意:“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送什么、说什么……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