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死亡又复生的时候,也是如此。
要丹枫来说,鹤鸢更像是累了。
他小心的环住青年的腰肢,安抚对方略显颤抖的脊背。
“阿鸢,累了就休息吧。”
丹枫从来不问鹤鸢不愿说的事情,他活了很久,对人心有自己的理解。
鹤鸢想说的话,自然会说;丹枫要做的是安慰,是驱散那些困住人的疲倦。
鹤鸢埋在他颈窝里,小声道:“我有点讨厌你,但我又有点喜欢你。”
丹枫眼眸闪烁,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
“丹枫哥,我不想和你争论那些事情了,”鹤鸢认真地说,“你们隐瞒我,是我的伤心事,我不想我的伤心事被人一再提起。”
“如果对我抱有歉意的话,就做你认为我会喜欢的事情吧。”
客厅里一阵静谧,直到丹枫说:“阿鸢,我会尽我所能的爱你。”
他顿了顿,又说:“如果我让你满意的话,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么?”
鹤鸢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想在你的怀中离开。”
这样的话,仿佛他的爱留在了爱人的怀抱,最后的路程也染上爱人的温度。
“我答应你。”
一枚鳞片交到鹤鸢的手心。
碧绿的鳞片在莹白的手心,发出莹润的光泽。
是鹤鸢接过无数次的护心麟。
从前的每一次,这枚护心麟都会到他的手上,像是丹枫哥一直在陪着他。
鹤鸢放在手心端详,“丹枫哥,我要怎么带在身上?”
丹枫拿过,鳞片较为粗大的那一端延伸出一条丝线,足够鹤鸢戴上。
鹤鸢低了低头,“丹枫哥,你为我戴上吧。”
丹枫照做,手指拂过青年嫩生生的脸颊和形状漂亮的锁骨。
鹤鸢借机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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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努力挥去那些思绪,起身来到空旷的地方,在只有祈龙坛五分之一大小的空间里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