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眯起眼,“只要我答应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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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拿过纸片捏皱,“阿鸢,这种文书不具备任何法律效益。”
鹤鸢抬眼,“对啊,怎么了?”
他就是耍人怎么了?
“你刚刚不也在耍我吗?”
应星失语,较真地和他说:“我没有耍你。”
鹤鸢捂住他的嘴,“你闭嘴,你不要再说我不爱听的话了!”
青年的声音带上哭腔,眸光潋滟地看着应星,“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干脆的说离婚!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想法!”
“有事我们不能一起承担吗?”
应星着急地抱住他,柔着声音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男人放低姿态的哄人,却没透露一点那件事是什么?
鹤鸢心一横,挣脱他的怀抱,拔下脑后的簪子,抵在脖子旁。
“你为什么一个自己都不说?连我都不可以告诉吗?那我们的关系又算什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是这样再不行的话,他可就要——就要——
还没想好。
青年握着地簪子逼近喉间,已经戳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要么告诉我理由,要么就把刚刚的话当狗屁!”鹤鸢直截了当地告诉应星。
他倒要看看,应星哥在暗戳戳地搞什么事情。
应星不可能告诉他。
仙舟联盟的审讯技术能够直接通过人脑读取记忆,若是鹤鸢被查出来,恐怕要和他们一样万劫不复。
“我错了,我不该闹脾气。”应星慢慢靠近鹤鸢,伸手夺过那支快要戳出血洞的簪子。
他抱着青年坐下,用医药箱里的药品上药,包扎伤口。
鹤鸢垮着脸看他,满脸的不高兴。
“你说这些话…我真的很难过……”
鹤鸢对应星可能没什么爱情上的情感,但他在别得方面,很喜欢应星。
他有时候会希望身边也出现一个像应星哥一样的朋友,和他打闹,和他做许多喜欢的事情。
而且他还兢兢业业地经营感情,恩爱度就没下过一百,每年都能被评为“最佳伴侣”的程度。
就这么个离婚,恩爱度垮垮掉了二十,还知道了应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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