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清楚的观察到应星的渴望和隐忍,扯下男人的领带,将脸凑上去。
就在快要贴上的那一刻,丹枫和景元还未出声提醒时间,鹤鸢便停下说:“可是我好饿。”
应星愣住,下意识的去摸兜。
可他今天穿得衣服,任何兜都是摆设,装不了任何东西。
“那、那该怎么办?”他第一次慌乱起来,甚至又说,“那我现在下楼给你煮碗面吃?”
鹤鸢笑出声,将两束花抱在怀里,拉住转身就要下楼的应星。
“车上没吃的吗?”
“我们前几天刚刚逛过超市补充过吧?”
再提示就没意思了。
应星立刻明白,伸手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夺门而出。
急吼吼的样子,知道的只觉得应星疼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应星急着洞房呢。
一直充当摄影师的白珩难得打趣一句:“应星哥,直接去家里吗?”
“这闹洞房得晚上吧,现在才八点!”
应星被闹得不好意思,把鹤鸢安放在星槎上才说:“去婚礼场地。”
他面上很是正经,刚刚的脸红似乎只是幻影。
可鹤鸢看得清清楚楚,甚至在羞红的耳垂上啾了一口,愣是让应星差点抱不住手。
“阿鸢——!”
鹤鸢将花挡在脸前,“应星哥不是想亲我么?怎么我亲你还不高兴了?”
透过枝叶,还能窥见青年狡黠的眼睛。
应星将他放下回话后,拨开那些花瓣,咬了口鹤鸢的唇肉。
沾了一嘴的胭脂。
鹤鸢伸手点点他的嘴,“胭脂好吃不?”
应星得寸进尺地含住指节,将刚刚沾上的红痕涂抹上去。
“你嘴上的才好吃。”
鹤鸢抽出手,拍开他的脸,“你羞不羞?!”
应星刚刚得了准话,竟无法无天起来,“我对我的伴侣有什么羞的。”
字字理直气壮,倒像是鹤鸢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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