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摇头,“不好。”
他可还记得朱明时应星做的过分事,现在对方在他这里的信用几乎为零。
应星思索一二,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金色的胸链。
“我戴给你看,你把被子拿开好不好。”
鹤鸢支着下巴,“好啊。”
他看着男人将细细的链条戴上,还欲盖弥彰地戴了个领带,看着更突出了一点。
鹤鸢依言掀开被子。
应星屏住呼吸,却发现被子下面还有一条薄薄的被子。
应星:“……”
应星沉沉地望着他,“阿鸢,不带这么不守信用的。”
鹤鸢扬起头,“是你先不守信用的,应星先生。”
连应星哥都不叫了,看来是真的生气。
应星埋头憋笑,又抬头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鹤鸢先生消气呢?”
鹤鸢睁圆眼睛看他,“我哪里生气了,你不要污蔑我!”
他只是在“惩罚”不守信用的白糖糕!
应星立刻道:“阿鸢没有生气,是我做得不对,让你难过了。”
他很上道的又拿了个皮带束缚,直接裹在链子上。
黑色、金色与白色的皮肤交织,看得人食指大动。
鹤鸢咽了咽口水,想移开眼睛,但又忍不住看过去。
像只小瑟猫。
他掀开了被子。
被子底下是只遮到月退根的黑色布料,月退上套的,也是一双黑色吊带袜,但几乎透明。
叉开的坐姿能让应星清楚看见,月退心的红痣。
他无数次啃咬过那里。
“好看么?”鹤鸢懒散地后靠,大片的衣料从肩头滑落,他也不拉。
应星扯了扯胸口的皮带,哑声道:“好看的。”
鹤鸢捂嘴笑,“好看就对了。”
他拿起枕边的玉兆,“看完了,我该挂了。”
话是这么说,但鹤鸢的动作慢吞吞的,眼神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