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面前的尴尬。
明明刚刚也演得很起劲!
“这样可以了么?”鹤鸢问。
镜流点头,随后呆板地念词:“金玉满堂,龙凤呈祥,成家之始,鸳鸯壁合。”
“祝你们幸福。”
鹤鸢:“……”
剑首是这种呆呆的性格吗?
不对吧。
白珩再度被震撼,举起话筒对准镜流:“请问剑首大人,刚刚您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这些话的?”
镜流如实回答:“是祝福的心情。”
以及,如果他们能生孩子的话,我还会祝他们早生贵子。
这句话镜流识趣的没有说。
白珩打出六个点。
她“呵呵”一声,将镜头重新调转到那对新人身上,同时拿出彩带筒。
“应星,小鸢!看过来!”
两人配合的看过来,随即被彩带糊了一脸。
“欸?!抱歉抱歉!忘记调整好角度了。”
白珩手忙脚乱的调整,却因为过高,打在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鸢鸟和白鹤上,又有几缕飘到交颈的天鹅边,缓缓落下,在鹤鸢的礼帽上缠了圈。
鹤鸢偏头去看应星,发现男人灰白色的发丝上是一堆亮眼的颜色。
这很好的中和了他身上的离世感,加重了那一丝狂狷的味道。
鹤鸢索性摘下礼帽,任由纷纷扬扬的彩带飘满发丝,缠进蜷曲的长发中。
他踮脚凑到应星的耳边,悄悄说:“应星哥,我们这样算不算共白头啊?”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诗中人淋的是雪,他们淋的…是从一个彩带筒里飘出的彩带。
为何不算呢?
应星爱不释手地去抚摸青年如墨的发丝,“算的。”
这样的白头就很好。
他希望鹤鸢在他的记忆中永远鲜活,最后能在青年饱含明亮的目光中离开人世。
年幼的应星失去了家乡,现在的应星找到了能够安枕
,婚贺词,怎么变成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