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株绽放到糜烂的花,花瓣都被碾出香甜汁水一样。
浮黎没忍住,也低下头,吞了进去。
鹤鸢早就有了反应,被他咬着舔着,浑身缩得像是煮熟的虾子,张开的小口一下一下的呼吸。
不过浮黎没有那个白发男人那么没用,到手的鸭子竟然飞了。
他吞下去后,就这样去吃青年眼角的眼泪。
带着浓厚情感的、美味的。
鹤鸢浑身都带着浓浓的情感,有简单的欲望、也有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直到黄昏,浮黎才恋恋不舍地下床,给鹤鸢清洗了身体后,缩回鱼缸里。
月上中天,鹤鸢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舒缓筋骨。
奇怪,怎么感觉最近很容易腰酸背痛。
还容易困。
他打了个哈欠,先去海边给鲛人捞了一网的海鲜。
鲛人吃完后,会自觉的起来走到床边,顺从的让他吸血。
吸完后就是消化修炼的时间。
最后睡觉。
日复一日的持续了一个月,鲛人忽然问他:“你喜欢我吗?”
鹤鸢愣了愣,去查看他的好感度。
满了?是因为雏鸟情节吗?
“我对你没有别的情感。”鹤鸢如实说。
他觉得自己大概又要回归打野食的日子了。
鲛人:“哦。”
他不说话,乖乖缩回鱼缸里。
此后又过了一个月,鲛人日日带着一束花或是一堆珍珠给他,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他。
他又问:“你喜欢我吗?”
鹤鸢想了想,“你又喜欢我什么呢?”
鲛人:“什么都喜欢。”
喜欢你漂亮的记忆,喜欢你色彩浓艳的情感,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
“那在一起之后,你要和我做什么?”
鹤鸢点了点自己的手臂,上面浮现一堆斑驳到糊成一团的痕迹。
新旧交替,色彩渐变又混乱。
“你无非是贪图我的皮囊,”鹤鸢说,“如果你真的喜欢,就不该没经过我的同意,对我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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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过名字后,两人默契的分开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