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布料一点点遮盖这块精雕细琢的白玉,将许多遐想掩藏于墨色之下。
手指偶尔划过肌肤,带起一点战栗。
扣上一两颗扣子后,景元的手从衬衫下摆探入,手指勾起贴身布料。
鹤鸢疑惑地握住他的手腕。
“小鸢老师,是只能穿一件衣服哦。”
他瞬间明白了景元的意思。
是想要他真空。
但、但这有点超过了吧。
他想起自己今天的日程,依旧会感叹一句——
不愧是我。
但好在也只有今天了。
鹤鸢没说话,轻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一块小小的布料落在洁白的浴袍上。
再然后,小腿靠近床榻,顺着力道抬起,又被人握住脚踝。
鹤鸢躺在床上,手臂抬起,勾住了景元的脖颈。
事已至此,他大概明白了一件事。
游戏里的ai应该都经过这一方面的训练,不然怎么一个个都跟无师自通似得,什么都懂了?
脚踝被压在了耳边。
这是个很艰难的姿势,但小鸢老师做出来了。
修长的腿部线条绷紧,带着脚趾蜷缩起来。
放在舞蹈室,这叫压腿。
放在床上,这叫……
“小鸢老师好棒!”他的学生如此说着,欺身上前,吻住了老师。
“老师要教导我的内容呢?”他的学生问。
鹤鸢不理他。
景元下嘴没个轻重,本来就还没淡掉复原的痕迹被又一次加深,那些牙印更是杂得没边。
鹤鸢甚至有种,他被标记了三次的错觉。
三种信息素在他身上打架,互相抢夺领地。
扣上的两颗扣子早就崩开,黑色布料松散地堆在身侧,凹陷下去,跟不穿没什么区别。
腰窝迎来了第三种指印。
这完全不是教导,而是一次学生学成后的实践。
实践的对象,就是他的老师。
老师并不是身经百战的人,很快就被学生的努力弄得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