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床褥还够换吗?今晚的教导…是不是也有可能弄脏呢?”
……有点不对。
鹤鸢记得,是他来教导景元吧,怎么现在变成景元主导了?
“小鸢老师?小鸢老师!”景元的话打断鹤鸢的思绪。
鹤鸢“啊”了一声,“够的,家里床褥有很多。”
听到这句话,景元身上的气压低了点。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床褥?”
鹤鸢奇怪地看着他,“还不是因为你。”
“你总是来我家蹭床,小时候还总是不管不顾地要往我床上扑,那我不就得多准备一些吗?”
景元:“……”
景元:“有没有可能,是你硬要拽着我躺床上呢?我记得我一直劝你先去洗漱吧。”
竹马就是这点不好,小时候的事一出来,所有氛围都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鹤鸢:“哦,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
景元无奈:“你是你是,我不说话了。”
鹤鸢点头,“你洗过澡,身上不脏吧。”
景元:“我是不脏,老师身上是个什么情况?”
恐怕全是应星的气味吧,像狗一样在小鸢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宣誓主权。
鹤鸢看他一眼,“那我先去冲个澡,你等等我。”
景元跟着他进了浴室,扶住他。
“小鸢老师,这种味道很难清洗,我来帮你吧。”
云骑骁卫理所当然地将自己脱得只剩个薄薄的的衣服,拿起喷头。
鹤鸢看着他,有一种…被盯上的错觉。
总觉得自己不该答应。
但对景元的信任还是占了上风,他点了头。
一览无余的躯体又一次出现。
但与下午在浴室不同的是,这里的痕迹是崭新的。
红青紫三色交错,深深浅浅的显露出不同色彩,牙印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脖颈这一块。
这里是重灾区,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肉,全是看着触目惊心的吻痕。
“疼么?”
景元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