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萧凌川……求你,不要这样……”
她拼命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如同一块浸透了水的海绵,根本无法生出任何抵抗的能力。
“对,是我。”听到她的回答,萧凌川似乎颇为满意,奖赏似的用薄唇轻咬住她耳垂,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声音低哑而蛊惑,“这一次,还有昨夜那两次,都是我。”
天色刚亮,萧凌川便已起身。
他像一头餍足的雄狮,精神抖擞地着手处理昨夜姜姝宁被暗算一事。
竟敢试图染指他的女人,他定要让其付出血的代价!
花匠的尸体依旧躺在偏殿之中,身上覆盖着一块冰冷的黑布,如同一个无声的诅咒。
没有萧凌川的命令,府内无人敢擅动那具尸体。
萧凌川径直走到尸体前,命凌风撬开死者的牙关,果然发现其中藏匿的剧毒。
“好大的手笔,竟安排死士混入府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眼中寒光闪烁,“传令下去,将引荐此人入府的管事带来!”
很快,负责府中采买事宜的陈管事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
当他看到那死不瞑目的花匠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得磕头如捣蒜般承认,自己是收了人牙子的贿赂,才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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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碧珊与霍娴月被带上来时,脸上并无半分紧张。
她们款款而来,裙裾曳地,发髻上的珠翠随着步履轻轻摇晃,仿佛不是来受审,而是来庭院里赏花。
毕竟,凌芜那贱婢“盗窃”簪子一事,人证物证俱在,一个下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看到萧凌川阴沉的脸,王碧珊甚至还体贴地劝慰起来,语气里是藏不住的优越感。
“王爷何必为一个下人生气?不过是些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手脚不干净罢了。”她掩唇轻笑,“若她当真喜欢,拿去便是,妾身屋里多的是,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何必要偷?”
霍娴月立刻附和:“就是啊,姐姐心善。可这种人留在主院伺候,王爷可得当心了,万一哪天偷到王爷头上去,那可怎么好?”
两人一唱一和,言语间满是讥讽,仿佛已经定了凌芜的罪。
萧凌川听着她们惺惺作态的表演,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
“凌芜一个习武之人,成天舞刀弄枪,要你们那些金银首饰作甚?想栽赃陷害也编个像样的理由!如此拙劣的伎俩,简直可笑!”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针,扎得王碧珊和霍娴月脸上的笑容一僵。
“若她真想要,”萧凌川的视线缓缓扫过她们精心打扮的头面,“也无需偷你们的。本王库房里的东西,她看上哪样,本王赏她便是!这么拙劣的栽赃陷害,你们当本王是傻子?”
两人依旧声嘶力竭地辩解道:“王爷明鉴!妾身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就是那凌芜,她偷了我们的簪子!”
萧凌川耐心告罄,冷声下令:“来人!给本王掌嘴!狠狠地打,直到她们亲口承认罪名为止!”
王碧珊和霍娴月霎时血色尽褪,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萧凌川竟然会为了一个区区婢女,如此不给她们颜面!
“王爷!冤枉啊!妾身冤枉!”王碧珊最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下,膝行几步,“那凌芜真的偷了妾身的簪子!人证物证俱在,您不能只听信她一面之词啊!”
旁边的霍娴月早已吓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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