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一身沐浴后净手的皂角清香,那干净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竟让他体内那股被强压的燥热,愈发汹涌地叫嚣起来。
他早已按捺不住,自行褪去了繁复的外袍,只着一件轻薄的中衣,敞开的领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滚烫的胸膛。
明明前世是同床共枕无数次的夫妻,可此刻,在这昏黄暧昧的烛光下,等待着她“主动”的碰触,萧凌川竟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羞涩与紧张。
那是一种混杂着期待与不安的战栗,从心底最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在床边坐下,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握住了他滚烫的手腕。
那触感,如同酷暑中的一块寒玉,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喟叹出声。
他侧过头,眼眸深邃地凝
,
萧凌川只觉得被一盆夹着冰碴的雪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你……你只是想帮本王放血解毒?那你方才,为何……说要去净手?”
“自然是为了干净。”姜姝宁的回答理所当然,“王爷身子金贵,伤口若是不洁,染了风邪或是污秽,岂非得不偿失?为您疗伤,净手是第一步。”
“……”
萧凌川喉头一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缓缓地、疲惫至极地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翻涌的情绪尽数掩盖在那长长的睫羽之下。
原来,她说的“帮你缓解”,是这个意思。
原来,她说的“净手”,也是这个意思。
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他被药性烧昏了头,一个人在这里自作多情,想入非非。
真是……荒唐透顶。
从云端跌落谷底,原来,只需一瞬。
只是单纯想吻你
第二日,第一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时,萧凌川醒了。
盘踞在他体内整夜的灼热与躁动已然褪去,小臂上缠着一圈整齐干净的绷带,伤口显然被处理过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床边。
姜姝宁就趴在那里,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沉。
想来是为了照料他,守了一整夜。
她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眉心微蹙,似乎在睡梦中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看着她这毫无防备的睡颜,昨夜那点因误会而生的失望与憋闷,在此刻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的悸动,从他心口最深处,如春水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她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在乎他的,否则怎会彻夜照顾中了春药的他?
想到这,他忍不住起身,将她整个人抱起,塞进被子里。
她很轻,身体柔软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