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妈妈看向那本草稿本,“我记得她说,这是她问她的儿子要来的,当时我们就是因为都是替自己的孩子祈福,所以才聊了起来,她还拿出来给我看了眼,哪知道不知怎么就落在我这里了。”
望月空铃收回手:“……那,你把它带给我是为了……?”
“这正是我要说的,”望月妈妈看向他,“聊天的时候,我们聊到过她的孩子和你就在一个学校,所以发现这件事之后,想给你看看能不能帮忙找到它的主人。”
“虽然是已经用完的草稿本,说不定还回去也是被丢进垃圾桶的结局……但是毕竟也是人家的东西,留在我们这里,怎么处理都不太好。”
再加上草稿本的性质又不太一样,因为学生们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的时候,往往不会有太多顾忌,说不定里面会有别人的什么秘密。
这种情况下,对于草稿本的主人来说,它流失在外的时间里,本身就会造成一种不安心吧。
望月空铃没有母亲想的那么多,他只是看着那本没有署名的草稿本,有点头疼:“就算你这么说……”
这不是也基本等同于没有线索吗!?
“或者那位阿姨还跟你提到过什么吗?”望月空铃不抱希望地问。
望月妈妈想了想,还真又想起一点:“好像还跟我抱怨过,家里的孩子似乎有点太过沉迷游戏的征兆,不过成绩维持得还算不错,所以她没有多插手,不知道算不算线索……啊,不好,我得走了。”
说着说着忽然注意到时间,望月妈妈惊呼一声,急急忙忙收拾好东西,到门边换鞋。
离开之前,她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当然了,空铃,也不用太烦恼这件事,这毕竟不是我们的责任。平时多注意一点身边有没有可能的人选就好了,找不到人也没关系。”
“噢、对了,御守记得要随身带着。”
门很快关上,望月妈妈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只剩下望月空铃瞪着桌上烫手的草稿本,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往好处想,他回来的路上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母亲忙得不可开交,连叮嘱事情的时候说话都像连珠炮一样,他也被这个节奏带得根本没空关心那些问题
,
听见动静的孤爪研磨抬起头。
就见雪发少年冰眸中含着关切,在他开口之前,像泉水击石一样清透的声音就已在耳边响起。
“研磨!昨天的训练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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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影剂过敏进急诊了orz,差点没赶上
听见那个称呼,孤爪研磨原本要回答的动作一顿。
名字是他自己说的,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名字。
但或许是因为、望月空铃总是对小黑学长学长的叫着,却很少喊他,
……所以他才会莫名有些在意?
孤爪研磨没停顿多久,甚至望月空铃还没察觉,他就已经毫无破绽地继续说了下去。
“昨天,”他知道望月空铃主要是想问什么,“那件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诶?”
望月空铃呆了呆。
雪发少年少见地露出了一点大概真正属于本人的心情,冰蓝眼眸微微睁大,满眼写着意外。
虽然也有这次的反应也是精雕细琢之后才给出的可能,但孤爪研磨仔细看了看,在心下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