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要了我吧”
“只有只有成了你的女人,他们才不敢再碰我”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深深地扎进了赵川的心里。
赵川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安琪的身体还在不住地发抖,她把脸埋进赵川的胸膛,泪水很快就浸湿了他胸前的兽皮。
“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我害怕”
“川哥,你很强,你是这里最强的男人只有你只有你能保护我”
“我什么都会做,我会给你洗衣服,会给你做饭,我会伺候你求你了”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将自己放到了最低贱的位置,只为求得一个庇护。
赵川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安琪冰冷的肩膀。
屋子里,只剩下女孩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和男人沉重压抑的呼吸。
安琪的哭声渐渐停歇。
赵川抓着她肩膀的手,纹丝不动,既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这种沉默,比任何拒绝都更让安琪感到恐惧。
她以为赵川嫌弃自己。
嫌弃她被许多男人碰过,嫌弃她脏。
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从赵川怀里挣脱出来,手忙脚乱地从自己那件破旧的兽皮衣内侧摸索着。
片刻后,她将一个薄薄的、半透明的小囊一样的东西,颤抖着递到赵川面前。
“这个这个很干净”
黑暗中,赵川看不清那是什么,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
“胖子他们教我的用鱼鳔这样就不会生病,也不会”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是“安全”的,是“可用”的,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一件工具,只要能换来庇护。
这一刻,安琪又把自己变成了那个毫无作用的性工具。
他没有去看那个鱼鳔,而是伸手将鱼鳔推了回去,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冰凉,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安琪。”
赵川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在寂静的木屋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