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知名的材料打造成了戒圈,整体是银色的,看上去比草茎精致了不少。
蓝色的勿忘我点缀在上面,作为花环的主体,还夹杂着几朵五颜六色的小花,挨挨挤挤的,但整体还是呈现出一种蓝金的色调。
花瓣的模样还很新鲜,不知道白厄用了什么手段让它们保持成这个样子。
不过……按照他的审美,居然能做出这样高级的花环?
你不信邪地望了他一眼。
白厄立马就懂了你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啊……”他妥协,“……好吧,其实有求助了阿格莱雅女士。花朵的保鲜还要多亏了那刻夏老师的炼金术。”
“那女人给你挑的颜色?”
当时那刻夏接过这束勿忘我:
“在她擅长的领域里,我只能说做得还算尽责。不过你那花枝招展的审美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在我的视线里你最好正常一点。”
“还有这束花……花环。”那刻夏嗤笑一声,“……爱情。我早就发现了。这次还说没谈?真是搞笑,我的学生毕业后居然向别人表白还要求助于自己的老师——”
“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无礼……但您愿意帮帮我吗?吾师。”白厄问。
那刻夏转身就往炼金室走,“……多嘴。我又没说不帮。”
……
“要戴上吗?”他有些忐忑。
你从情绪中反应过来,眨了眨眼,故意问,“我要是说不想戴呢?”
你微微侧头,感觉他的白色碎发蹭在脸颊上有点不舒服,才发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听到这句话,白厄愣了一下,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说,“……不想戴也没关系,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尊重你。”
“……笨蛋。”你说。
白厄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骂他。
笨蛋这个称呼显然对他而言有些陌生。他从小到大都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身体又好、热爱锻炼,天赋也卓绝,即使有不擅长的东西,他的态度也很端正,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但他只是好脾
,
挪到食指上。
他的笑意淡了下来,嘴角绷紧了。
挪到大拇指上。
“搭档——”
白厄受不了了,按住你的右手,嘴里咕哝着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急得面色都微微泛红了。
“你总是这样。”他佯装抱怨道,“我认输、我认输了,别打趣我啦。”
你便也心满意足地放过他,“不逗你了。不过现在这个还不能戴。”
说着,你把这枚独特的花环戒指找了根搭配用的素项链串了起来,挂在脖子上,藏进了衣领里。
你不是拒绝他,只是戴在手指上……就像承诺了什么。这份承诺应该更正式更慎重,不仅仅是关乎你们两个人,还关乎你们坚守的位置、你们脚下的土地。